叶枫言不由衷地感叹着:“尼古丁可是一个好东西,当然不能浪费。怎么样?这是我第二次抓你回来,是不是觉得很痛恨我?如果你对我很不满意,可以殴打我,甚至可以投诉我。”
马科列夫很简单地回应着:“这些事情,我的律师知道该怎么做。”
叶枫维持着耐心:“你该不会真的要等到你的律师来了才肯开口说话吧?你还是合作一点,这样对你对我都有好处,别浪费彼此的时间。”
马科列夫漫不经心地说着:“不知道呢。”
叶枫抛出一部分的照片,照片里的人是凯瑟琳的父母:“你应该认识他们俩个吧?”
马科列夫捂着嘴巴,轻声地说着:“你想表达什么?”
叶枫慢悠悠地陈述着:“他们分别在2012年的7月与2013年的9月失踪,妻子失踪了,身为丈夫的异常担心,他报了警,可是警察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一点线索都没有。
可是隔了没多久,他自己也失踪了,他女儿也报了警,同样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巧合的是,她最后也没有了消息。
你妻子不见了,你没有去报案;你岳母不见了,你也没有去报案;你岳父失踪了,你也没有去报案;到最后你的小姨不见了,你也没有去报案。
你对其他人冷淡也就算了,为什么你对妻子也可以那么冷淡?你不闻不问,对他们的去向丝毫不感兴趣,为什么?
是不是因为你已经把他们都杀了,你知道他们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所以你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去找他们。”
马科列夫很沉重地吸了一口香烟,吐出一个烟圈。
叶枫看着他吸烟的手势,是用右手的,他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又说不出来究竟是哪里不妥。
叶枫继续地说着:“警方已经证实在你家中的制冰机下找到的尸体碎块是属于你妻子的一家四口,他们都死了,死在同一个制冰机里。
我实在是搞不懂,一个追求艺术,对艺术有如此这般高尚的艺术家怎么会突然有一天变成了一个冷血的杀人狂魔呢?
他们的头颅去了哪里?还有其他的器官呢?你藏到哪里了?为什么你要全部杀了他们?为什么你可以那么冷血?”
马科列夫显然是受到了震撼,但还是很冷静地回应着:“原来你那么着急找我回来,纯粹是为了让我听你编故事。很抱歉,我个人而言不是很喜欢听故事,所以你可以换一个话题。”
叶枫冷笑着:“我们当然不会在法庭上讲故事,我们要讲事实。你还记得弗琳茨吗?
在你处理凯瑟琳的尸体的那个晚上,她恰巧在隔壁房间睡觉,可是那晚她听到了奇怪的声音,于是就走过去,穿过走廊的时候,恰巧看到你在厨房里处理尸体……
她看到了整个过程,没错,就是你处理凯瑟琳的尸体的过程被全部看到了,你女儿现在恨不得你死,你这个混蛋,杀了她的妈妈,连一家人都全部杀了,你是冷血的,你根本就没有资格称为艺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