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得比较好。”
可以判断,这只左手是在进入麻醉的状态下被切割下来的,在左手的细胞膜里,也找到了相同份量的麻醉药,我很肯定,这只左手的主人是在清醒的时候被切割下来的。”
叶枫回想起来:“我好像记得,在主卧室里装了很多镶在天花板的镜子,那就像一个不完全封闭性的迷宫那样,你站在房间里会看到自己的身影。”
难道说死者是在镜子中看着自己被慢慢肢解的?对了,左手的指甲是否涂抹了指甲油?”
她简单地回答着:“紫色。”
叶枫翻开了档案记录,惊讶地说着:“马科列夫的妻子生前的照片很明显地显示着,她最喜欢涂抹紫色的指甲油;但是脚部的脚甲却是红色的?”
她皱着眉头,摇了摇头:“不,事情可远远不止这样。我们现在可以来看看右手。很明显右手被切割下来的皮肉伤口比较紊乱。
血迹仍然停留在伤口表面,皮肉在往外翻,骨头有爆裂的现象,右手与左手的情况完全不一样,左手是在相对静止的情况被切割。
因此伤口很完整,细胞组织也保存得很好;但是右手在遭遇切割下来的过程过于粗暴,从伤口的不完整表面来看,切割次数保守估计不少于四次,这样我们就有了一个对比:
左手在毫无挣扎的状态下被切割;右手在极力挣扎的状态被切割;左手被切割的时候丝毫没有遭遇痛苦。
但是右手却是在遭受了极大痛苦的情况下被切割的。
而且最重要的是,右手并没有涂抹指甲油,而且右手的肌肉组织磨损程度要比左手严重,或者这样说吧,如果用年轻为主题对比两只手臂,左手要比右手年轻几十年,右手则显得苍老了一点。
我绝对可以很肯定告诉你,一个正常人的双手不可能是一只手年轻一只手苍老,一只手保养得很好,另外一只手却磨损严重。
唯一的合理解释就是,在制冰机下找到的残肢不止一个人,光是从手的特征来看,就已经有显示是两个人的器官。”
叶枫不敢相信地问着:“难道说这个案件不止一个死者?”
她皱着眉头观察着左脚与右脚,推测着:“有可能不止两个死者,如果证实两条腿都不是同一个人,那么制冰机底下藏有的残肢残骸,则是由四个人组成。
这个凶手一共是杀了四个人,我们只发现了手手脚脚,其他的器官呢?头颅呢?我想,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找不到头颅,起诉的工作将会是十分困难。”
叶枫捂着嘴巴,胃里突然出现呕吐的欲望,一联想到一个人屠杀了四个人,并且将其肢解,他就产生了复杂的心理作用。
他问着:“那双脚需要多长时间才能检验完成?”
她嘟着嘴巴:“那可要很久了吧?那双手臂我也是从显微镜观察其内在的细胞组织的皮层范围才能找到疑点。
同样
的,那双脚估计要做切片检测,病毒测试,伤口鉴定,细胞分裂过程复原,估计要两天到三天左右的时间才能出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