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的金钱主义。
毁了原本应该美好的东西。
他也注意到了,自从案件开始审理之后,她就显得形单影只,朋友也不多,生活极其枯燥、乏味,在这么一个煎熬的环境里,她仍然可以做到如此自律,确实不容易。
他对她的怀疑在此时此刻其实已经烟消云散。
此时,他的电话突然毫无预兆地响了起来,他生怕自己的声音会被她认出来,他只好跑到外面接听电话。
同一时间,他看到对面的马路发起了游行示威的暴乱,警察们在顽强抵抗暴徒的袭击,只能用坚硬的盾牌抵挡住粗暴的攻势,催泪瓦斯纷纷被使用,偶尔会出现爆炸的情况。
他对这种情况已经见怪不怪,在这个全球化的时代,经济显得十分不稳定,机构大量财政赤字,工人收入减少、物价急促上升,购买力大幅度下降,税收提高,产品严重过剩,经济萧条似乎就在虚假繁荣的下一个时刻即将到来……
来电者是小聪明,她很心急地说着:“大事不妙,我按照你的吩咐,在案发现场找管理员,可是发现没有一个管理员在案发当晚目睹瓦伦的离开;不过有一个管理员回家了,可能要一个星期才回来,没准他就是证人,可是我担心来不及。”
他重复地问了一遍:“你真的肯定,没有一个管理员目睹瓦伦的离开?”
她很肯定地回答:“是的,他们最多目睹瓦伦进入了案发现场的公寓,但是没有人目睹他的离开。可能有,但暂时来说,我们还没有找到他。”
他简单地说了句:“我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挂了电话,随后留了700美元在咖啡馆的桌面上,然后就离开了。
他匆匆忙忙地赶到法院的行政办公室,找到了瓦伦,他今天似乎很忙碌,一副埋头苦干的状态,好像在撰写某些重要的内容那样。
瓦伦看到他,其实心里已经有了防备,刻意地远离了两人之间的距离:“找我有事?”
叶枫双手撑在一张椅子上,简单地报告着:“呃……亲爱的法官,我们本来想找你所说的那个管理员作辩方证人,可是很显然,我们没有找到他,有人说他回家了,有人说他去旅游了。”
总而言之这件事十分棘手,如果我们不能及时找到他,很有可能我们会丢失一位十分重要的证人。
瓦伦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撰写的内容上,漫不经心地回应着:“噢,是吗?那真的很遗憾。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你可以离开了,我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处理。”
叶枫瞥了一眼瓦伦正在撰写的内容:“法官?你似乎不是很在乎,不是很关心这个证人,他对于我们来说,是很有潜在价值的。没有他,我们就等于失去了一个筹码,为什么你却表现得如此淡定呢?”
瓦伦不以为然地说:“你认为我的表现应该怎么样?失声尖叫?抱头痛哭?还是像发了疯那样破口大骂:
噢!上帝!这并不公平,我担任法官这个角色已经很久,我处理过无数的案件,更多荒谬的案情我也遇到过,所以这对于我来说并没有多了不起的。我态度淡定,不代表我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