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枫就像失去理性那样,退到墙的角落里,丧失理智地咒骂着:“可恶的,可恶的法律,他很不容易才走出了心理阴影,结果又自杀了,fuck,fuck,这简直就是他丫的fuck。”
亚拉因为伤心难过而跌坐在地上,叶枫蹲在那里,捂着脸,痛苦地陷入了沉思。
刚刚经历过一场生死,随后又遭受到严重的打击,叶枫发现自己没有地方可以去,流浪在各种各样,风格各异的酒吧里,有很多问题他都想不透,又磕药又喝酒。
偶尔会混迹在人群中忘我地跳舞,他甚至会学旦丁那样的舞步,扭着腰,幻想自己是女人,既兴奋又痛苦,在人群中假装很快乐,很潇洒。
酒吧营业结束以后,他这才醉醺醺地倒在垃圾堆里痛哭起来。
突然,出现了一名女性,她穿着高跟鞋,黑色的休闲装,无可奈何又十分痛心地望着醉醺醺的叶枫,她蹲在他身旁,很温柔、很冷静地对他说:
“这个世界可能会发生很多不开心的事情,很多时候不公平,不过人生就是这样,你总要学会习惯它。”随后她接过他手里喝了一半的1664,毫不嫌弃地坐在他旁边喝了起来。
当叶枫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好像在某个诊所
里,熟悉的布局,熟悉的气味,直到葛丽梅特发出关怀的问候:“你觉得怎么样?头还很疼吗?喝点茶吧,这样你会舒服一点。”
他困惑不已:“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她笑了笑:“你昨晚在酒吧喝得醉醺醺,是我扶你回来的,不然你早就被警察抓回去了。
他努力地坐起来,才发现自己之前是躺在沙发上,他痛哭地捂着头部,自言自语地说着:“我的头很痛,看来我昨晚真的喝了很多,我好像还磕药了,现在大脑一片混乱……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在酒吧喝酒的?”
她递给他一杯水:“一个男人感到痛苦与伤心的时候,还能去哪里,除了喝酒,我真的想不到还有别的消遣了。”
他好奇地问着:“你怎么知道我不开心?”
她叹息着说:“旦丁在监狱里自杀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是小聪明告诉我的。”
他小声地咒骂着:“混账,早就知道她会到处分享这些事情。”
她拍了拍沙发的扶手:“不关她的事,是我逼她说的,我本来想找你,找不到,我问她你去哪里了,她又不肯说,于是我就用了心理暗示的方法诱导她说出来。”
他心不在焉地说:“你还会心理暗示,听起来很酷,对吧?”
她咬了咬嘴唇:“其实旦丁在牢里自杀,我也很震惊,也很难过。我还以为帮他走出了心理阴影,他就会过上正常的生活,没想到他会在牢里自杀
,如果他有机会重新投入社会,我想,他大概会比之前更加开心,不过很可惜,他已经没有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