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朗:“在我与她们灵修合一的时候,我只是当自己在为教徒赎罪,我在拯救
世人,我不觉得自己在进行着性行为。
因此我身体上是没有任何的感觉,但是她们有没有感觉我就不得而知的,你知道的,人是一种很复杂的生物。”
辛胡可:“没有感觉,既然没有感觉,为什么你会不断地重复与一个女教徒发生多次性行为,怎么?该不会意犹未尽,留恋她们的肉体与美色吧?”
布朗:“我说了,就算我与她们灵修合一多少次,我都是没有感觉的,她们是自愿被我洁净身体的,与我无关。至于次数的问题,我相信是她们感觉到自身的罪孽太重,洗不干净,所以才会不断地找我清洗罪孽。”
辛胡可:“这就是你喜欢多人运动的理由?既然她们被你洁净过身体,那么她们应该有资格,并且符合度过转点的条件。为什么她们最后全部都发疯了呢?”
布朗:“虽然她们的罪孽全部清洗干净,可是她们心里仍然有业障,态度不够虔诚,上帝不愿意原谅她们,干脆就拒绝与她们谈话。
她们听不到上帝的声音,认为上帝抛弃了她们,她们觉得很痛苦,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于是他们就发疯了,接着就失去控制。”
辛胡可:“既然女教徒发疯的原因我们找到了,那么男教徒呢?他们可没有被你洁净过身体,他们身上仍然有罪孽,为什么他们会发疯,甚至用自我毁灭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呢?”
布朗:“他们愿意为上帝
牺牲,我也无话可说。不过我认为他们是对的,人如果没有自己的信仰,跟一副没有灵魂的躯壳有什么区别?
他们是为了自己的信仰而作出的选择,他们为了维护内心的价值观,所以才会选择自我毁灭。”
辛胡可:“是吗?法官大人,我手里有一份数据,该份数据显示,自从被告被逮捕以后,示威呐喊者不断地报复社会。
纵火案,易爆物案,空袭案每天以15的增长率增加,死亡人数到达261人,2008人受伤,211人因此终身伤残。他们报复社会的目的只有一个,让我们释放他们至高无上的教主。”
她将文件递给书记员,然后俯身趴在桌子上问:“证人,这些所谓虔诚的教徒全部是冲着你来的,你有什么解释?
制造恐慌,给司法界增加压力,以为这样就可以迫使我们赦免你的罪行?你的一批教徒替你做了一场好戏。”
布朗:“教徒拥护他们的教主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士兵不也常常为了保护国家冲锋陷井,如果因此发生伤亡事件,统统要怪责到统治者身上。
那么两次世界大战有哪个国家的首领遭到谴责或者惩罚?他们怎么做是他们一厢情愿的事情,与我无关。
我从来不知道他们会这样做,他们这种激烈的行为或许刚好说明了他们对新宗教是极度虔诚,作为教主的我。
其实是感到十分欣慰,不过不代表我会很
高兴,毕竟始终发生了太多的伤亡事件。”
辛胡可很不服气,继续盘问:“警方在你所谓的“圣水”里发现了大量的兴奋禁药,你有何解释?你知不知道擅自使用兴奋禁药是违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