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丽丽:“你声称在死者滚到墙后面之后,你就立刻停手没有再殴打死者,这件事有没有其他人可以证明?”
顾思督:“没有。”
夏丽丽:“那就是没有人可以证明你当时已经停手没有再殴打死者;同时你也可以对着陪审团说谎,继续殴打死者的其他人而不是你。”
辛胡可:“反对!法官大人!”
夏丽丽:“法官大人,我暂时没有其他的疑问。”
陪审团低下头记录着刚才精彩的一幕,法官也简单地写了几句话。
法官:“第一被告辩护律师,你是否还有其他更加有力的证人,如果没有,本席将会考虑跳到第二被告辩护律师的环节。”
辛胡可犹豫了几分钟,望着名单上的证人资料:“法官大人,我方的证人与证物均已传召完毕。”
法官:“今日的审讯到此为止。”
书记员:“COURT!”
辛胡可突然就厌倦了喝咖啡的日子,她到了新开的小酒吧,喝酒解闷。
在布达拉美宫的社会阶层里,律师行业属于上层人士,收入处于高昂的状态,在这个所谓的特殊时期,只有上层人士才有足够的消费能力在酒吧消费。
平时只要过了九点钟,家家户户的灯光就会亮了起来,大部分的人都窝在家里,上网找工作,看报纸找工作,总之就是生活在一个非常焦虑的糟糕时期。
在她喝了第九杯“葛丽梅特”之后,她的手机再次震动了起来。来电显示是珍妮特,自从那天在法庭不欢而散以后。
她就再也没有返回律师楼,有什么事情要交待的,她都会躲在电话亭里打给律师楼的座机。
她不想见到珍妮特,因为她无法忍受珍妮特瞒着她做了那么多事情,而这些事情她居然一无所知,她视这种行为是背叛的信号。
于是在珍妮特找了她很多次,她都没有给予回应。
突然有一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她反应很激烈地回过头,却发现是眼前这个人是夏丽丽·阿奎特。
她为刚才粗鲁的举动脸红了,因为她以为是珍妮特。
她再次点了一杯“葛丽梅特”:“怎么是你啊?你也有心情来这种地方玩。
夏丽丽坐在她旁边,否认道:“不,我没有心情玩,我是特意来找你聊天的。
她撑着额头,傻笑着说:“我们可是对手,正在打擂台呢。
“就是因为打擂台,有些事情我想不明白,所以才来这里找你。”
“哦,是吗?我也有很多事情想不明白。”
“顾思督在法庭上说的那些话是你教的?”
“不!当然不,他的一举一动其实已经脱离我的控制。”
“肯定有人在背后教唆他,那天他在法庭上作供,像极了背熟了台词对白那样,一问一答好像预定好似的。”
“你也有这种感觉啊?我也有,不过呢,没有办法,在法庭上,你都没有证据证明他是在绕对白,背台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