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王氏的手指甲就在盛紘的脖子上抓了好几下。
房妈妈几人赶忙把王氏和盛紘拉开。
“我的华儿,你以后可怎么办啊!”王氏浑身无力的瘫软在了房妈妈怀里。
“我的华儿,呜呜呜呜呜”王氏哭了起来,看着走过来还在愣神的华兰,她换了一个怀抱,依偎在了华兰的怀里。
哭了一会儿,王氏停止了哭泣,厉声说道:“退亲!现在马上去退亲,这样的人家,退亲!盛紘!”
盛紘也落下了捂脖子的手,坐回了椅子上,没话说,窃窃的看了老夫人一眼。
华兰抱着自家的母亲,看着老夫人的面容,她模模糊糊似乎明白了什么,也慢慢的把王氏扶到了座位上。
王氏缓了缓神道:“母亲,是不是真的搞错了,他们袁家怎么说都是个勋爵人家,怎么会.”
她停止了话头,她成长的这几十年,高门大户里的腌臜事,她也是听说了不少的。
王氏又皱眉道:“可,可,可我姐姐没来信,是不是,这就事谣言!一定是谣言!”
说完她看着屋里的众人,无力的停止了话语。老夫人则是挥了挥手,房妈妈把一张纸递了过来,是宥阳大房的信件。
里面内容概括成一句话:京中管事听闻,袁家风评不好,具体事宜还请婶娘定夺,侄,维。
盛老夫人道:“具体事情,大娘子,你娘家神通广大,你让你陪嫁的管事骑着寿安堂的马去问吧。具体如何等你们打听清楚了再说。”
看着垂头丧气的夫妇二人道:“袁家来扬州,不过是来过六礼的第一礼,我们盛家还没有和袁家定下什么,你们也不必哭丧着脸!”
“还有!大娘子,你也去信问问你姐姐,为什么徐家的信都到了,她们家的还没来!信里侯府说了,怕被怀疑是别有用心,侯府拖了三四日才来的信。”
“我也累了,你们回吧。华儿留下。”
“母亲,孩儿告退。”
盛紘夫妇退出了寿安堂。然后争吵声就从外面传了过来。
盛老夫人看着已经恢复了状态的华兰道:“华儿,怎么这么看着祖母?”
华兰低下了头。
老夫人说道:“没事,想到什么说就行了。”
华兰抬起头,眼中还有些泪珠,她看着盛老夫人说道:“祖母,你是不是还知道别的什么?”
盛老夫人看着华兰,手摸着华兰的头发道:“华儿,其实你父亲从汴京回来告诉我你的事,祖母就托汴京的老姊妹去打听了袁家,他们家伯爷是个好的,但是长媳和婆婆却一言难尽。”
“但这婚事是你父亲做的主,我不好驳他的面子。听说那袁二郎还是好的。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盛老夫人看着还在瞧着自己的孙女说道:“这信上说,初一徐家知道这个事,我那侄媳妇儿就动了心思,想要求娶我家华儿。是我那侄子,瞻前顾后,扭扭捏捏才在初八来了这封信。”
华兰道:“祖母,所以你没和父亲母亲说,是怕他们以为是侯府抢了这门婚事,甚至是您在后面撺掇的?”
盛老夫人笑着看着华兰道:“我的小华儿也长大了,懂得人心了。”
随后,老夫人继续说道:“我那侄儿媳妇,进徐家门的时候不容易,本就是个低阶武官的女儿,骤然入了高门,整日惊惶,哪能这么快怀孕,她那婆婆又是个尖酸刻薄的。要不是她那婆婆,你祖母我不至于和徐家闹得这么僵。”
华兰问道:“祖母,然后呢?您找了贺家老太太?”
“不错!她也是个好孩子,知恩图报。知道你是养在我身前的,我这侄儿媳妇就在信里说,如果袁家不识好歹,想要坏你的名声强求你,他们徐家来给我这个老婆子撑腰,定然让人知道,老婆子身前的姑娘,不愁嫁!”
盛老夫人面上带着笑容和感慨,看了一眼华兰道:“所以,在路上的靖哥儿怀里,就有徐家嫡二子载章的生辰八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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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谢鞠躬。
没了。
明天继续。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