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道:”我这些话是让你说给你爷爷听的,还有你们,也是如此!”
“如今长安城内风波不平,人人自危,你我虽是从小玩到大的发小、兄弟,情义深重。可你我终究已经长大成人,凡是不能再意气用事,而不为家族考虑。我与你们说,就要你们回去告诉你们的长辈,若是他们觉得我叶玄说的可行,而他们又允许你们参与,你们到时候再来找我。”
“可若是他们觉得风险太大,可能危机家族的未来,自然也可作罢,我如此说,你们可是明白?”
叶玄想象中的四人面色凝重,沉吟思索的模样并未出现。
相反四人突然咧嘴看向他。
然后竟然是彼此相视一眼,而后重重的点头。
常宝宝直接替大家说:”明白,当然明白!玄哥,兄弟你问你一句。“
“什么?”
“今日你要我们做的事对陛下对朝廷是否有利?”
“自然!”
“那不就成了。只要对陛下对朝廷有利,那也就是我们毫不犹豫支持的,玄哥,你只管差使我们去做便是。”
“就是!玄哥,你还不知道。这几日我们哥几个挨自家老爷子训斥,其实没立军功是小事。“
“哦,那是为何?”
“还能为何,嫌我们哥几个这些日子与你关系有些疏远呗。说什么玄哥你整日都在为国出力,为陛下出力。我们哥几个却还整日游手好闲,整日浑浑噩噩,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
“他们也不仔细想想。玄哥你是文曲星下凡,文学造诣根本就不是我们几个大老粗能比的。这渭水诗会我们倒是也想参加,为国立功,可总不能让我们哥几个上去唱花曲儿吧?再说玄哥你替陛下出谋划策的事情,哥几个就更不再行了。这九州天下东西南北,我们倒是分的清楚,可各国藩国到底在哪个具体位置,我们一概不知。不是我们不降,是前些年,陛下重文轻武,压根就给我们这些武将机会。玄哥,你也知道。前几年,我们都曾经想要征求调去边境历练,心想着身为武将之后,好歹也见识见识北境边关的苦寒残酷不是。结果几次请求都被驳回,我们还能说什么?”
“哦,现在想着让我们为国出力了,可我们腹中空空,草包一个,能怎么出力?”
撇着嘴,常宝宝颇有几分不忿。
“说真的,玄哥你做的也不地道。这文学功力是天生的,哥几个自是比不过。可这行军打仗,排兵布阵的本事,你既是在行,可为何却藏着掖着,先前不与我们说呢?好歹也让我们学习学习,至少也懂个一二不是。结果现在搞得我们哥几个跟真废物一样。“
叶玄望着有几分怨气的常宝宝,脸上却是笑容不减。
你以为老子不想。
踏马的!
老子没重生之前,你的玄哥是他娘的真废物呀。
“哼!你这是埋怨我不教你们本事?”
“算……算不得埋怨,就是发发小牢骚。”
“埋怨就是埋怨,哪里那么多说辞?”
叶玄不急不闹。
深吸一口气。
“不是我不教,而是当初老师有命,我岂敢私自乱教授他人。再说了,我先前可是长安城第一废物,第一废物教授兵书,你是生怕我不暴露是不是?”
“呃……好像也是这么一回事。”
“行了,别那么多废话了。既是几位爷爷没什么顾虑,那我也就不与你们啰嗦了。”
“我要你们做的有两件事。第一件,这几日替我查清楚胡宗宪与这安少游以及与他们相互勾结的人的底细。”
“第二件事,过几日,与我一同出使南晋!“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