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被其扯住的儒者脸色略有苍白,却是也丝毫不退让。
“你……你血口喷人!方才,方才明明是许公子赢了这位学子,怎能说他赢了许公子?”
“还有,你莫要拿大靖人、南晋人来说事!今日许公子在此设擂纯粹是为了与志同道合的同仁讨教,缘何到了这位公子嘴里,便成了两国对立了?”
“我大靖与南晋历来友邦,你这般说,岂非寒了两国学子之心?”
赵辰怒不可遏。
“你踏马还跟本世子狡辩!先前我大靖学子输了之时,南晋人对我大靖学子百般羞辱,你怎么不说,现在倒是夸夸其谈起来了,你跟小爷说清楚,你这南地老东西,莫非是投靠了南晋不成?”
说话间,赵辰便挥拳欲打。
“你……你竟然如此羞辱于我?”
一下子,这儒者却也是怒了,一把扯住了赵辰的衣领。
“今日老夫定要与你说个清楚!你跟老夫说清楚,刚才这些设擂的同仁,有哪一位在斗败了我大靖学子口出狂言,奚落过我大靖学子的?说!”
与此同时,那位盘坐在地上的南晋儒生缓缓的起身,也是一脸的冷酷望向赵辰。
“这位兄台,凡事要讲求证据,若无真凭实据,凭空捏造,便是污蔑。我南晋虽是小国,也是绝对不容许他人随便泼脏水的!”
赵辰:”你……你们敢不认?先前你们斗败我大靖学子之时,身边不下几十人在那里奚落笑话落败的大靖学子,你们敢说没有?”
“有!”
“那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
“可谁能证明他们是我们的人,谁能证明他们是南晋人?”
“他们自己说自己是南晋人!”
“是吗?那烦请兄台指出来是哪些人说的。”
对方冷冷一笑。
赵辰脸色随之一变。
“先前足足有几十号人,我又深处后面,我哪能一一认出,总之,是你们南晋人没错了!”
“哼!是我们南晋人?这位兄台,仅仅凭着你的几句主观臆断的话,便要将这盆脏水泼在我南晋人头上,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又是一名南晋儒生加入进来,他冷彻着眼神死死盯着赵辰,反问道。
而后又说:“正如这位仗义执言的大靖仁兄所言,今日我南晋使团在此摆擂,纯粹是为了友好切磋,并无其他恶意。到你嘴里,却成了我南晋无端在此找茬,更是挑唆我大靖与南晋的关系,本公子倒是要问你是何居心?”
“我是何居心?本世子乃是……”
“住口!”
一声冷喝骤然从背后响起。
赵辰直接打了个哆嗦。
回身望去,便见自己父亲正一脸怒色的向着这边行来。
在其身后。
自己母亲,连同小妹赵凝雪还有叶玄也都是随行而来。
誉王本就在长安声名显隆。
今日又是满驾前来,早就让不少大靖学子认出。
见其下车向着这边而来,呼啦啦的便是引得周围近百学子们跪拜。
誉王当即面露微笑挥手示意众人免礼。
而后径直的走向了自己儿子。
“爹!”
见自己父亲过来,赵辰面色一喜,喊了一声。
“啪1"
一记响亮的耳光便扇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