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他迟疑之际。
南晋这两位白皙的不太像男人的儒生已经走上前来。
“敢问,可是叶玄叶小侯爷?”
“不错,正是本侯,两位是?”
叶玄眼眸扫过两人,微微皱眉,一副颇为意外的神情。
“在下柳河!这位是我师弟墨子真,今日乃是特地前来拜会叶小侯爷的。”
这柳河话音刚落,墨子真也是上前一步。
“正是!前些日子,叶小侯爷与师弟柳生之切磋已经传至我南晋,文士才子无不为叶小侯爷的才情所倾倒,这次我师兄弟二人借朝贡之便,也特来请教一二,不知叶小侯爷是否赏光?”
说完,他眼神变得灼灼无比,盯着叶玄。
好似要将其看透。
“哦,本侯明白了,报仇嘛,说得这么冠冕堂皇干嘛。”
“那你们呢,本侯似乎与云国、党项国并无切磋交流吧,你们也是来讨教的?”
直接将这南晋国两人晾在一旁。
叶玄眼神睥睨的瞅向了站在不远处的党项国与云国的来使。
“呵呵,叶小侯爷不必紧张。鄙人耶律洪基今日只是畅游长安城偶然路过,见此地热闹非常,过来一探究竟,并无恶意。”
畅游长安?
你他娘的骗鬼呢!
老子把你们扔在驿站晾了几天,只怕你们杀老子的心都有了。
说并无恶意,你说我信不信。
“既是如此,那本侯就放心了。”
“云国使者,也是畅游长安路经我叶府门口?”
“正是!”
云国几名使者皮笑肉不笑的躬身作揖。
草!
叶玄内心爆了一句粗口。
这些藩国人说谎脸不红气不喘的吗?
“这样啊,那就请党项国使者与云国使者一旁看着好了。”
“两位兄台,不知想跟本侯请教什么?我这个人从小不好读书,学识稀松平常,难等大雅之堂,若是请教这些,只怕并不能给两位一些指教。”
“不过两位若是对长安城的茶肆酒楼甚至说青楼妓院等风月场所感兴趣的话,本侯倒是略知一二,就是不知两位是喜欢上等货色还是中等货色,亦或者高的矮的,胖的瘦的?”
此话一出。
柳河与墨子真面色陡然僵住。
他们是来讨教学识的。
哪想到叶玄竟然跟他们谈论这些淫秽之事,立时面色涨红不已。
柳河眉头紧皱,面露厌恶,大声疾呼:“叶小侯爷,我等俱是读书人,怎能谈论如此不堪入目之事?”
“不错!叶小侯爷乃堂堂大靖文人之表率,当众谈论这风月之事,不觉得有失妥当吗?”
墨子真也是深恶痛疾的质问道。
“咦……两位怎么还急了?本侯只是问一下你们而已,若是不感兴趣,大可不必记在心上便是,何必动怒呢?”
“还有,两位似乎有些搞错了。本侯可不是什么读书人,乃是实打实的武将之后,上次只不过是侥幸胜了令师弟而已,当不得真的。”
“你们若是不信,现在就可以问一问长安城的百姓,现在坊间还在传本侯当日能胜柳生兄,乃是因为抄袭了他人的习作的缘故。”
“赢了就是赢了,输了就是输了。我南晋虽是小国,这一点却还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不过叶小侯爷,此等风月之事还是莫要再拿到台面上说才是。”
“哦,两位的意思是本侯私下里可与两位交流?”
“早说嘛,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