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你喜欢征服?”
“可恶!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是啊,我们好歹也是国大党大佬,你竟然-——”
“竟然怎样?”杜永孝淡淡道,轻蔑地瞥一眼对方,打断那个气急败坏大佬的话。
那人是个大胖子,生气起来像个大蛤蟆,腮帮子和肚子全都一鼓一鼓。
大胖子原本气呼呼的,触碰到杜永孝犀利眼神后不由自主打一哆嗦,感觉杜永孝的眼神好可怕。
“我是说你竟然敢,咳咳,那个无视我们!”大胖子语气变得松垮,没底气。
“你们呢,也这样认为?”杜永孝手指有节奏地敲打桌面,看向其他人。
这些人都是人精,秉承格言是:死道友不死贫道。
眼看有人站出来出风头,探路,他们可不会傻的也站出来。
于是,整个会议室默不作声。
大胖子急了,“你们倒是说话呀!难道我讲的不对?”
现场依旧沉默,大胖子忍不住看向党魁巴查,“大人,现在只有你能为我们做主啦,您必须发言!”
巴查也觉得需要自己开口,不能老这样不表态,会寒了同伴的心。
“那个,事情是这样的杜先生。”巴查还是很斯文的,笑眯眯看向杜永孝道:“你能够来到我们国大党总部我很高兴,不过这里毕竟是我们地盘,你不打招呼就过来,这于情于理都不合,也更不合规矩!”
随即脸色一沉,眼神变得严肃,紧盯着杜永孝:“另外,你刚才说什么?不喜欢归附,要征服我们?哈哈,杜先生,你是香港人,大概不知道我们泰国这边国情,我们国大党可是整个泰国数一数二的大党!我们党派总人数高达十几万!这还只是曼谷和清迈两地,不说别的地方,如果认真计算起来,那可是个恐怖数字-——试问,这么多人,你怎么征服?”
“是啊,我们成千上万人,你怎么征服?”
“爱说大话的家伙!”
“自不量力!”
现场传说讥嘲声。
站在杜永孝身后的颜雄等人闻言,面带怒色,
杜永孝本人却一点不生气,手指停止敲打桌面,乜斜一眼刚才说话的那几个人,又把目光放到党魁巴查身上:”讲真,我何必要征服那么多人?我只需要-——”伸出右手食指从巴查开始,环指四周,”征服你们即可!”
“大胆!”
“放肆!”
“简直目中无人!”
现场国大党大佬炸开。
巴查脸色一沉,噌地起身指着杜永孝道:”姓杜的,刚才我已经给足你面子,好让你知难而退,没想到你依旧这么狂妄!好,今天就让我看看你是怎么征服我们这些人的!来人,叫警卫进来,把这个自大家伙赶出去!”
随着巴查的咆哮,整个会议室瞬间安静下来,大家都在等着警卫进场。
可是——
一秒钟!
两秒钟!
没反应。
巴查以为外面人没听到,就又朝外面大声道:”来人啊,来几个警卫把这些人驱逐出去!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该死的!”
大家等着——
外面依旧很安静。
巴查这才意识到不对,忙看向杜永孝。
杜永孝拿起打火机和香烟,掏出一支,啪嗒,用火机不急不缓的点燃,淡淡烟雾升腾,朦胧了他那张俊朗而又冷酷的脸,也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更加不可亲近。
杜永孝徐徐吐一口烟雾,这才眼神戏谑地看向巴查道:”正如阁下刚才所说,这里可是你们国大党基地,这里又是极其机密的会议室,我是怎么进来的?”
巴查眼角抽搐,憋着气问:”你是怎么进来的?”
“走进来的!”杜永孝眼神带着笑意,”当然,在我走进来之前,外面那些警卫呀保安呀已经统统束手就擒!”
“啊,你说什么?”巴查大惊失色。
多隆,大胖子等人都眼神惊愕的望向杜永孝,大部分人的脸上充满不知所措的表情。
这可是他们国大党基地,外面就算不是”重兵把守”,也是严密机要,平时那些警卫也是百里挑一,训练有素,怎么会突然就——
巴查脸色变了变,这可是他第一次荣登党魁宝座,没想到就被人抄了老窝?如何能忍?
“大胆!你算什么东西,竟然敢动我们的人?”此刻必须要释放雷霆之怒,要不然以后还怎么在属
杜永孝笑了,笑眯眯望着巴查:”你在做什么?冲我发飙?”
巴查一拍桌子,怒道:”怎么?你以为我不敢?”
没等他把话说完,站在杜永孝身后一直伺机而动的金三角枭雄播求鬼魅出现在巴查身后,不等巴查反应,伸手采住他头发把他脑袋按在桌子上,抄起桌子上拳头大小玻璃质地椭圆形烟灰缸-——
咣咣咣!!!
狠狠砸在巴查脑袋上!
鲜血飙溅!
巴查连吼叫几声都没有,直接软瘫在会议室桌上。
播求见巴查没了动静,这才松手。
啪嗒!
巴查从桌子滑倒地上,身子软绵绵的像条死狗。
播求这一连串动作一气呵成,犹如狂风暴雨让人措手不及。
现场众人全部看呆。
这些国大党大佬平时全都锦衣玉食,养尊处优,就算与人争执也是动动嘴皮子,哪里见过如此简单暴力场面?
“血,血呀!”
突然有人狂叫起来,像是看到什么恐怖东西。
“杀人啦!有人死了!”
又有人惊叫起来。
现场一阵骚乱。
直到——
砰!
枪声响起。
众人这才惊醒,朝着开枪那人看去。
播求举着枪,枪口冒着烟,他恶狠狠地扫视一眼众人,不屑道:“你们这帮怂货!他没死,只是被我打晕!现在谁再乱喊乱叫就吃枪子!”
“呜?”
所有人立马捂紧嘴巴,恐惧地看着播求。
此刻的播求犹如一个杀人魔。
播求再次鄙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