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牡丹更是沦落舞厅做了舞女。
那男子忙咳嗽一声,上前对白牡丹道:“家里出了点事儿,你大伯正在气头上,你可不要当真!”说着又拉着父亲道:“今天好不容易见到牡丹,你平时不是说也很想念她吗?今日难得见到,不如坐下聊一聊先!”
白天贵得知之后本来打算救她出来,却不料白牡丹不久就跟了金牙贵那个放高利贷的,还开始帮他打理赌场。
白牡丹脸色变得难看,生怕杜永孝生气。
白天贵自诩商贾人家,虽然不是什么书香门
白家驹说着掏出一盒万宝路弹出三支,一支递给父亲白天贵,一支递给杜永孝,自己留一支。
“我哪里这样讲了?”老者虽然嘴上还硬,眼神却缓和许多,顺着儿子拉扯,坐到杜永孝他们桌旁。
白牡丹忙道:“是啊,你们点菜——今天我请客!”
“原来是白老板,幸会!”杜永孝朝着白天贵伸手。
白天贵更不必说,他本来就对白牡丹恼怒,怒她不争气,现在连带杜永孝也瞧不上,觉得和自己这个侄女混在一起的能有什么好人?
唯有白家驹见杜永孝不卑不亢,器宇轩昂,怎么看都不是一般人,于是对杜永孝一直都客客气气。
这白天贵就兄弟两人,白牡丹是他兄弟独女,小时候也是对她疼爱有加。
可是因为一次误会,兄弟反目,再不来往。
“杜先生你不要介意,主要是家里生意出了点问题。刚才我也讲到,我们准备把粮油生意开拓到港岛和九龙两地,可是那边关卡重重,尤其警方还要收取规费之类……”
三人坐下以后,秦素娥
杜永孝起身笑道:“你好,我叫杜永孝!是白牡丹朋友!”说着伸出手。
白家驹见杜永孝年纪轻轻却气度不凡,忙不迭放下手中茶壶,伸手握住杜永孝的手:“白家驹,白牡丹堂哥!我是做粮油生意的!”说着又指着老者道:“这是我父亲,我们在新界开有一家粮油公司,现在正准备在港岛和九龙两地开连锁。”
白家驹尴尬一笑,“他想听,我就随便讲讲!”
“这我可做不了主,要问你大伯才对!”女子说完就看向老者。
再后来,白牡丹家里出了事情,父母早亡,家境败落。
白家驹望着杜永孝继续:“讲真,这次各种关节我们也打通,可就是被卡在一名探长身上!听说那探长以前好贪的,我们这次就是打算请他吃饭,看看能不能摆平-——”
杜永孝闻言,刚要询问那位探长是谁,就见白天贵神情一愣,指着前面门口,对父亲白天贵说:“颜探长来了!”
杜永孝扭头望去,却见一人被四五人簇拥着大摇大摆从外面进来,不是颜雄还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