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大状,你是读书人,是文化人,我是粗人,我不想同你讲太多!如果李老板真的感兴趣,就让他亲自来见我!”杜永孝说完,连咖啡也不再喝,拿起礼帽,起身欲走。
宋秉书没想到杜永孝这么不给面子,啪!一拍桌子,怒道:“姓杜的,你是什么东西,也配我们老板见你?”
杜永孝戴上帽子正准备离开,闻言,回过头:“唔好意思,你讲乜,够胆讲多一句?”
宋秉书持才傲物,在长江实业又被李老板宠信,何况这次他亲自拍胸口向李老板打包票,说一定能拿下杜永孝斩获地皮,可现在——
愤怒早让宋秉书失去理智,“扑街!我讲你算什么东西!你只不过是小小华探长,我肯拿五百万已算瞧得起你,不要不识好歹!”
“讲完?”杜永孝望着宋秉书,眼神冰冷。
“完了,怎地?”
啪!
杜永孝直接甩宋秉书一耳光。
“你打我?”宋秉书难以置信。
啪!
杜永孝反手又一耳光。
宋秉书金丝眼镜都被打掉,脸颊通红。
“我是皇家大律——”
“师”字还没出口——
啪!
杜永孝又一巴掌下去。
整个咖啡厅的客人都被惊呆。
宋秉书被打的嘴角出血,嘴歪眼斜,不复之前俊朗模样。
“你再讲多一句,我打死你!”杜永孝撩开外套,露出腰间配枪,语气淡然,眼神凶戾。
宋秉书一文化人,哪里受过这般折磨?刚要发飙,却见杜永孝露出配枪,目露凶光,不由得浑身一颤,连大气都不敢喘,此刻他才算知道什么叫死亡威胁。
男秘书跟在他后面,本来还想上前帮忙,此刻也被杜永孝气场震慑,不由得脖子一缩。
餐厅顾客也感受到了这边气场压迫,下意识地挪挪身子。
唯有白英俊站在杜永孝身旁,看着一向狂妄自大的宋秉书活生生挨三耳光,却连屁都不敢放一个,一时间,内心有种说不出的鄙夷。
白英俊再扭脸望向杜永孝,只见杜永孝站在那里什么也不说,不怒自威,一时间,内心充满崇拜。
“我讲过的,我是个粗人!”杜永孝掏出手帕帮宋秉书擦拭嘴角血渍,“你却非要让我用这种方式与你讲话!”
宋秉书浑身僵硬,一动不动。
“我知你是大律师,不爽,可以告我!不过——”杜永孝凑过去,贴近宋秉书耳朵:“到时你会死的很惨!”
宋秉书嘴巴颤抖:“你这是在……威胁我?”
“不,是警告!”杜永孝语气不善,“最后,李老板真想要那块地皮,就让他来见我!”
杜永孝说完,把手帕塞进宋秉书西装口袋,拍拍他脸蛋,傲然一笑,转身离去。
白英俊伸手也想学着杜永孝模样拍宋秉书脸蛋,最后还是不敢,只好放话:“记住,让李老板亲自来见我们杜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