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应该没有这么丧心病狂!
暂且不论你为何如此敏锐,可男性在男性家里不小心弄脏衣服然后洗个澡不是很正常吗?
或者说……正常吗?顾宝珠有些犹豫地想道。
若有若无的熏香犹如被风吹淡,夹杂着清新的有如雪天过后的冷沁,像是某种空灵到极致的虔诚,一旦萦绕到鼻尖,便让人极其难以忽视它的存在感。
这是江俨定制的洗浴用品独有的味道。
谢忱观察着顾宝珠,眼中透出怜悯或是某种复杂,“为什么?”
顾宝珠无奈地苦笑,“他讨厌我的发胶。”
谢忱像是终于放下了某种担忧,他的眼睫垂下,脸上有了些许动人的生气,眼中带着调侃。
“你这样就很好,不必用什么发胶。”
“哈哈……”顾宝珠干笑两声,喉咙有些沙哑。
“我还想问你一件事。”谢忱微微歪头,嘴角漾起春风般的笑意。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问个问题还有这么长的前摇,你他妈是立志做警察吗?
顾宝珠眼角抽动,想要加快对话进度,否则崔护真要等的花都谢了……
“什么?”顾宝珠咽咽口水,觉得喉咙像是着火一样干哑。
“你不摘口罩怎么喝水呢?”谢忱眼睛弯了弯,笑着问道。
“哦对,”顾宝珠看向崔护,“你家有吸管吗?”
谢忱眼中的好奇更甚,“为什么要这样?”
顾宝珠坐直身体,一脸认真,“我以为我在你面前有戴口罩的自由。”
如果你不是因为我被鲁学信摇着屁股羞辱,甚至损失了十个亿,我是不能摘下我的口罩的……
妈的,真的很难不去想那十个亿!
顾宝珠此刻只想抱住脑袋痛苦地尖叫,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学霸而已,为什么屁股后面总是要挂着一串擦不干净的屎尿屁!
消沉之余,谢忱已经把吸管放入她的茶杯,“不好意思,是我考虑不周。”
喝了一杯又一杯茶水,顾宝珠有些发热,额角也渗出细密的汗珠,她诧异道:“我以为你是让我过来玩游戏的?”
谢忱笑笑,“我以为你不喜欢游戏,只是把游戏当做谋生手段。”
那不然呢?
顾宝珠皱眉,“你难道不是因为想要切磋所以才约我过来?那我们现在是在干嘛,过家家?”
谢忱似乎是被顾宝珠逗笑,喉间发出悦耳的笑声,自带深情属性的瞳仁看向顾宝珠,显得有些湿润,“我只是想要了解你,有很多比玩游戏更好的办法。”
这种话比前摇还要可怕,仿佛空气都变得粘腻起来,连同灯光都开始荡漾拉丝,基情之火如网状般层层罩下,令她头皮发麻。
啊啊啊啊啊啊啊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
顾宝珠压住喉间翻涌的呕意,露出困惑。
“我们玩一局西洋棋吧,也许你以前没有接触过,不过我可以教你。”谢忱站起来请顾宝珠移步另一个房间。
顾宝珠敛下眼中的不耐烦,干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