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宋月华在棋馆呆了一会,看着时间差不多,起身去猪市。
刚到了集市,一眼就看到了覃秀秀跟朱文言。
此时,覃秀秀正叉着腰指着一老头骂道。
“你老你有理呗,仗着年纪大,欺负年轻人,任什么让着你呐,真不要脸,年纪全长脸上去了,就你这种人做生意,不缺斤短两才怪。”
对面一灰衣老头,被骂得两眼发红,说起话来唾沫飞溅。
“谁缺斤短两!你这是胡说八道,冤枉好人,老子要送你这乡野村妇去见官。”
“见官!好大的架势呐,你可真吓着我了,”
覃秀秀哈哈笑道,“你要见官是吧,那走吧,我还怕了你这老匹夫不成,把你往日干的那些丧良心的事全扒拉出来,倒是叫县里乡亲都瞧瞧看,你是个什么东西!”
灰衣老头气得真拍胸,指着的手指都在发颤。
“你这泼妇,老子这么一大把年纪,当你爹都使得,有你这么骂人的吗?”
覃秀秀重重地呸了一声,声音越发尖锐。
“要有你这么个爹,我找根绳子把自己吊死好了,”
说着,覃秀秀看了周围人一眼,语气凶恶道,“你们都给我听着,谁敢再欺负我侄儿试试看,老娘堵你家门口,不骂你到你吃不下饭拉不出屎,就算老娘输了!”
灰衣老头是被人扶着走的,等到人群散去后,覃秀秀才恨恨地出了一口气。
“宋姑娘。”朱文言一脸羞愧。
覃秀秀看到宋月华才说出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刚刚那灰衣老头听到覃秀秀要了50只猪崽,趁着朱文言离开的片刻就过来抢生意。
覃秀秀一时气愤便骂了他两句,两人就这样子掐了起来。
“还是太年轻了。”覃秀秀叹道。
虽然这次覃秀秀在这里放了狠话,但谁也不知道下次还会不会发生这种事。
两人都不好意思问朱文言,除了她们,可有别人在他手上做成过生意。
覃秀秀手脚麻利地挑好了猪崽,帮着朱文言把猪崽装进栏车后,才出发回村。
“东家……”
两人坐在最后面的栏车上,覃秀秀悄悄跟宋月华小声道,“这孩子不适合干这个。”
“唉……”
除非李红霞夫妇两回来,不然这事没有别的办法。
回到村里,经过家门口的时候,宋月华听到大宝跟小宝的吵闹声。
于是让覃秀秀把猪崽送去猪场,自己先回家一趟。
宋月华一进来就见小宝红着眼睛,边哭边拍打着大宝,大宝也是抱着头不敢回手。
“这是怎么啦。”
小宝一看见宋月华,就跑过来扑进了她的怀里。
“大姐……大宝,他……打坏了我的棋盘!”
宋月华抱起小宝过去看了一眼,就见棋盘从中间裂开,怎么能弄成这样。
“大宝……”
把大宝叫过来,问过后才得知。
今天散学回来后,大宝本想同小宝玩耍一下,但小宝只顾着摆棋谱不愿意理他。
然后他便跳到桌上,做起了鬼脸。
结果一个不小心踩到了棋盘中间,把棋盘给踩裂了,气得小宝又哭又打。
宋月华把棋盘包好后拿给大宝。
“大宝,把棋盘拿给杨爷爷,让他帮你修好,花多少钱,我会从你的小坛子里面扣。”
大宝木着脸呐呐地嗯了一声,就抱着棋盘跑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