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真阳图要是有个器灵也就好了,说不定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它就能......
等等,器灵?
对啊!!
父亲他真灵化器,我何不有样学样,给这灵性的灵心渡上元神之力,把它化成我风尘自己的器灵。
想我元神之躯,把那真阳图一经炼化,这器灵也就不算是器灵,反倒成了我识海间的另一道元神。
既能座守识海,又是我本身一体,哪怕是将来横出变故令我身遭不幸,说不定也能凭借于此再图希望,这一来一往岂不妙哉。
想到这些,风尘随即便动,待元神之力不断涌出,他又想起他父亲赶去修补大阵前所说的话,以己之身,动己之念,衍沧之形,化海之灵,如此可夺一苍,也夺一玄。
我就说父亲怎会放任有旁的灵性在我体内当作隐患,原来他早就想到了这般,之所以不明说,是想让我自己去悟。
看来这次还真是歪打正着,否则我元神之力再怎么涌入,感受不到灵心也同样是无处依存,那也就无法再化出一道如器灵一般的元神座守海内。
风尘呐风尘,这就是你踏往苍路的第一道考验,说什么也得达成。
心中窃喜,风尘也更加卖力,源源不断的元神之力被他使劲的灌入到印记当中,随之一起便是他一身气血不断的涌入。
他元神之躯既要动辄化形,就得有血脉所带方可万无一失,否则他元神之力灌注的再多,也是给那灵性平添嫁衣。
另外风尘也多留了心眼,他怕自己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又在血脉中加了不少白羽的云凰血脉,以求其断解神兵之能,防止那灵性趁机反噬。
如此,风尘好一番下来,他一身的血脉已去之能有三成,到此也就再不用多做灌注,只需等着稍时一瞬,那灵性分化与他血脉相熔,彼此再做衍化,最后由他血脉所带的元神之力犹自凝结,也就如愿而成。
只是风尘想的简单,也做的简单,可变故却不简单。
他怎么也没想到,那灵性眼看着就要分崩开化,竟犹自暴起了一股不知名的能量,把他灌注的血脉尽数迸开,又把它自己完全封闭,任凭风尘如何再动,或是借白羽的血脉如何断解,也是丝毫不破。
这等变故,风尘始料不及,也不知如何处理,好在他灌出的血脉倒也未做嫁衣,那灵性对此丝毫不要,否则可就是真的赔了夫人又折兵。
但坏处没有,好处也同样没有,难道要白白的费力一回?
风尘偏自不甘,可再有不甘他也毫无办法,那灵性所出的屏障他无力破开,自然也就无法如愿。
“嗐,还是得等父亲修完大阵才好定夺。”风尘摇了摇头犹自说道,随后颓然般就要暂时收手。
不过他念头一起,还不等血脉凝回,就听他父亲一语道来:“尘儿莫急,为父这就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