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闪过一道白光,待纳百川再次恢复视觉的时候地,二人已经坐到桌前,桌上摆美了美食菜品,美酒琼浆,。方惜时拿起杯来,竟主动为纳百川倒满,并将酒杯关室后者的面前。纳百川心领神会,接过杯子,并与对方一齐一饮面尽,一股难得的温馨感登时围绕在方桌四周。
“对了,为何你要用这种入梦的方式与我交流,现在你的本尊身帮我在何方,若是方便的话,你大可以来烟雨堡看看,我保证不向它人透露你的身份,如何?”
听到这里,方惜时叹了口气,紧接着便又将刚刚倒满的酒杯举了起来,不等前者说话,便将那穿肠毒药一口吞下,面露惭愧道:“我的事情不谈也罢。我这次找你,其实另有急情。”
“急情?居然有事情能被你称为急情?什么事,难不成是你那宝贝女儿方柔出了问题?他的身边不是有凶兽族第一战神巫自天的保护么,就算是罪兆妖王找上门,也未必能够讨得好处吧?”
“唉,可是现在的问题就在巫自天的身上。前不久,巫自天遇袭了。”
“遇袭?一只凶兽居然会遭到别人的伏击?情况如何,他没事吧?”
方惜时喟然道:“我因为其它原因,无法第一时间赶到现场。但通过事后对现场清理得到的果,当时的战斗一定相当惨烈。巫自天不负战神之名,单是死在那里的妖众更有数百名。至于他,也因为遭到重创,以至于身上的鳞片大量脱落,现场还遗留下大片的凶兽血,想来也是他的东西。妖界幅员辽阔,我那引以为傲的感知力也在这里失去了原本的威力。如今的我只能大概判断出巫自天的性命无碍,至于他现在身在何处,连我也不知道。”
纳百川放下手里的筷子,随即低声道:“你是想让我帮你去你的女婿?”
眼见对方态度急转直下,方惜时强颜欢笑,进而道:“算起来,方柔也是你的半个女儿。如今他因为巫自天的事情,终日魂不附体,不吃不喝,人眼看着就消瘦下来。我说了,现在的我还没无法以正常的状态与你们相见,所以我才会用这种方法,让你替我走一趟。”
“把方柔当女儿?呵呵,方惜时,你也太抬举我了。我纳百川何德何能,哪有什么资格作人家方掌门的父亲?况且,连你这位魔君大人都解决不了的事情,你指望我又有什么用?到头来还不是白忙活一场?”
方惜时衣袖之中拿出一枚雕工精美的银色小匣,进而推到对方的面前。纳百川瞅了一眼之后,一脸嫌弃道:“这又是哪门子玩意儿,你想用这种东西收买我?”
说着纳百川故作不经意状,用指尖挑开桌上的银匣。下一刻,一道七彩炫光自那匣身之上迸射而出,纳百川只看了一眼,便匆忙将盖子合上,紧接着一脸骇然道:“方惜时,你为了自己的女儿可真舍得下血本啊,居然连这东西都交出来了。”
方惜时苦笑道:“你虽是我的分身,蛤我们已经彼此独立存在了这么久,这东西于我而言也已无用,放在身这也是浪费,不如做个顺水人情,将他还给你。有了这东西,从今往后你与我方惜时再无瓜葛,无论你是要上天入地,还是游空玩水,都是你自己的自由。怎么样,我的这份礼品你还满意吧?”
纳百川睁大那双明亮的眼睛,仔细端详着方惜时脸上的每一个细节,想要从中找出一些破绽,以来印证自己心目之中的猜测。但如今的方惜时就如同一张的白纸一样,竟将自己所有的心理活动全部呈现在你的面容处,不作丝毫掩饰。纳百川沉吟再三,最终还是将那银匣揽在自己的臂挽内侧,表情严肃道:“说真的,我也有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够帮你将人捞出来。如果万一失败的话,你可不能记恨我,更不能出尔反尔。”
得知纳百川接受了自己的邀约之后,方惜时这才大舒一口气,也因为这口气吐出,他的身体竟随之变成了半透明状,看上去就如同鬼魂一般,只是脸上的表情十分温柔,看上去并不是厉鬼之类。
“这么点时间就撑不住了么,现在的你究竟有多么虚弱?要不然,我还是先前往你那边,把你救出来再说吧!”
方惜时摆手道:“我的事情就不麻烦你操心了,帮我把巫自天救出来即可。对了,据我所知,巫自天应该是被妖界的阴魁王给囚禁了起来。至于他要做什么,现在还不得而知。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个后起之秀一定酝酿着了不得的阴谋,否则堂堂罪兆妖王,也不会轮为他的打手。”
“是吗?可是罪兆妖王之前可不是那么说的。他们两个互为合作关系,甚至罪兆妖王的地位还要更高一些。既然如此,你的话又是从何说起呢?”
“呵呵,如果只是着眼于某一点的话,那他们两个确实是平等的关系。但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你现在回想一下,他阴魁王为代表的凶之境,在一场混乱之中究竟有多少折损,反观罪兆妖王那边的形势岌岌可危,蚊巢一役的失利使得原本准备一飞冲天的他,被迫再次跌入谷底,一时半会都无法恢复元气。要你说,眼下的形势究竟对谁有利,谁又是在幕后操纵一切的真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