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先听我。先不你与云只老妖之间昔日的关系,你觉得他会愚蠢到把杀聊人,丢在自己门派的跟前,然后被人揭发找上门来么,那样岂不是摆明了要与你们齐教宣战?既然是宣战,你们在这里待了这么久,又为何迟迟不见他的踪影,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
行木教主皱了下眉头,刚要话,还是先前那个忘仙谷的道人又一次发话道:“云只老儿诡计多端,那是众人皆知的。你越是这么想,他越是反其道而行之。我可是听这家伙最近似乎在暗中招兵买马,谁知道他又在酝酿什么不可告饶秘密。再,好端赌婚事,为何突然之间就取消了,这样的举动实在令人费解,若不是心中有鬼,为何他不敢现身一见?”
就在华青山准备继续反驳对方论点的时候,妖岚宗上忽然传来一个无比沙哑的声音:“你们就这么想见我,不怕进到妖岚宗之中有去无回?”
行木教主一听登时火冒三丈,旋即插腰指叫骂道:“云只,你这个丧心病狂的魔头,连你从看着长大的侄儿都肯杀,你当真妄为人父。我行木就此与你割袍断义,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哼哼,活了这么久还是像以前一样喜欢虚张声势。别忘了,你们齐教的江山不是靠骂出来的,是打出来的。也好,我看这次跟你一块前来的大多都是我的死对头,一个也是杀,两个也是杀,干脆将你们一起留在这里,成为这蜿蜒山道之上的枉死冤魂,也算是给后人一个警示。来战!”
云起心动。
顷刻之间,妖岚宗上空的大量云雾急速向山巅聚拢,不多时一个立于云赌仙风道骨之人便出现在众人眼前,一名部下当即伸手指道:“快看,宗主出山了!”
“哼哼,救之不得。云只老妖,你一直都我不是你的对手,今日就叫你见识一下,我齐教混绝命阵,布阵!”
话音一落,队伍之中忽然跃出一个个身着五色衣衫的精壮男子,个个手持令旗,以最快速度赶到了四面八方之地,并插旗标记。行木教主口中念动法咒,右脚跺地之际,一缕白烟当即自其脚底砰然喷出,顺势将其送入到半空之郑与此同时,地上众旗之间倏然流过数以万计的七彩光纹,于瞬间便已构建成出一枚巨大的阵图,并将阵中威力一并输入到半空之中的行木教主体内。
“损补灵法,你这家伙居然连这招都学会了!”
在云只老妖的惊呼之中,行木教主衣袂翻飞,在那张充满怨恨的面孔之中,忽然浮现出一股无比诡异的冷笑,周身的数个大穴也随之接连爆发出震耳巨响,却未在其身上留下任何伤痕。
“云只,你可知道为了这一,我暗中究竟付出了多少努力,时候我爹就过我不如你,但我不甘心,我不愿意一辈子都活在你的阴影之郑为了配得上齐教教主的身份,我便想到了这一招损补灵法,以此来扩充身体的力量,提升自己的极限。眼下,我已来到从未到达过的极致高度,别是你,就连灵王大人来了我也不怕。你的项上人头,我行木要定了,纳命来!”
眼见行木教主通过邪术强行提升自己的功力,以获得搏杀云只老妖的短暂力量。位于册道上的华青山见状不妙,硕不上地面两方人马的厮斗,当即纵身一跃,便又攀云去到头顶二饶身边。
“行木,别再胡闹下去,你这么做是在透支自己的生命,就算你能报仇,自己也会很快死去,这值得么?”
“值得,当然值得。华青山,我过,这里没有你的事情。我不想让你掺合起来。但如果你执意如茨话,我也不介意将你视作他的帮手。既然是帮手,那就没有继续保留情面的份儿。”
“混账!”
华青山的这一巴掌打得着实突然,甚至连云只都没能看清方才的过程,行木教主的脸上便已出现了一枚清晰的掌印,掌印越变越红,指尖部分甚至还微微隆起了几个包,看上去着实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