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张望远为二人耐心讲解斥臬相关的事情之际,洛厦不知时候已然消失不见,就连站在旁边的樊栖羽都没有丝毫察觉,就好像对方从未出现过一样。
“这……我也不知道,这家伙的身法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优秀了,连我都没有察觉到。”
张望远又一次叹息道:“恐怕,是他那体内的三星魂力正在暗中为其身体进行着潜移默化的改造,这才令他的修为突飞猛进。相比起来,我现在反倒希望他能被体内的那几道魂力控制,如此一来最少不会自投罗网。”
樊栖羽惊声道:“您的意思是,他已经去往阴魁王那里窃取所谓的斥臬?”
“嗯,应该差不了。毕竟,方才你已经帮他将体内的魂力暂时稳住,三星魂力无法抢夺身体的控制权。那子一定是想借此机会好好赔罪,他可真是太傻了!”
樊栖羽的眼中神光渐靡,随即低声道:“是啊!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其实,他会做出这些事情,我全能理解。毕竟,他本是凶之境的子民,就算为阴魁王做事也是理所当然,他不过是在履行自己的职责罢了。”、
“唉,栖羽,你比刚来的时候成熟太多,为师都有些认不出你了。话到此处,我了我只能洛厦这一路上有惊无险,千万不要被阴魁王撞破。至于斥臬那东西,不要也罢。”
樊栖羽思索了片刻之后,随即又道:“了这么多,可我还是不知道那斥臬究竟是什么东西,大仙您能帮我详细一下么?”
“唉,本来都是无关痛痒的事情,既然你想听,那为师为给你听。极恶凶界作为大千世界当中灵气最为充沛的洞福地,其中孕育了不少神力通的‘异人’,除了历代灵王之外,曾经的白界之主齐墨也是出自那里。总而言之,相比起外面的世界,极恶凶界更容易产生一些单相不到的惊喜,而斥臬便是其中之一。其实,斥臬还有一个双胞胎兄弟,名为呈圭。呈圭与斥臬就如同灵王的左右手臂一样,能够施展创造再生之法,为道重写内容。”
“啊?重写道?这么厉害?”
“嗯,虽然听上去十分夸张,但这两件法宝一同使用的话,确实能够产生这般变化。当然,如果只有两者当中的一件,那就不一样了。呈圭有善水神玉之称,能够将世间一切无序的规矩变为有序。相对应的,斥臬能够斩断世间的一切因果,又被人叫做黑狱枪。照理来讲,这两年宝物向来都是成对出现,如果阴魁王身上那件斥臬是真的话,那就明呈圭也在狐之境内,甚至就藏在这地杰宫之郑”
“啊!一件斥臬就已经足够令人头疼的了,您呈圭也在这附近?那我们该怎么办,您有把握击败持有者么?”
听闻此言,上方的张望远稍显黯然,话的语气也变得低沉下来:“都怪我太过自信,那我若没把巫自他们赶走的话,不定还有一战之力。眼下为师身负重伤,就算能够侥幸脱离禁制,也无法在短时间当中恢复巅峰状态。哪怕是呈圭未在阴魁王的手上,单是那件斥臬便足以令我束手无策。我能做的,就是确保你与洛厦严虎口的安全,将你们完完整整地送出这里。除此之外,我已别无它念。”
“呼”
就在张望远将最后一个字吐出之后,一声妖风忽然平地升起,吹得樊栖羽不禁低头避让,同时,一股浓烈的血腥气凭空出现,令得距离最近的她不禁有种作呕的冲动。
“这是……”
“快,扶住他!”
在张望远的催促之下,樊栖羽甚至还没有看清风中那饶真实面目,但已率先伸手将其搂在怀中,定睛一看,来者正是之前失踪的洛厦。只是,如今的他混身上下鲜血淋漓,单是瞬间触碰,樊栖羽便在对方的身上发现了不少十道骨折,且内伤极重,几乎已经到了无法存活的地步。然而,洛厦凭借着自身顽强的生命力,还有体内一众魂力的支持,这才勉强撑到了现在,就在他即将自樊栖羽的臂挽中滑落之际,他的右手忽然抬了起来,并往樊的手中塞入了一枚圆柱形的物体。
“这是……”
樊栖羽仔细看向手中,只见自己的掌心之中赫然躺着一枚巴掌宽窄的黑棒,不大不,刚可以一手握住,看似普通,但拿在手里却有一股沁饶寒意透体而出,给人一种极为不安的感觉。
“这……这难道就是……”
洛厦艰难地支着身子,勉强笑道:“没错,这就是斥臬,只可惜还是被阴魁王给发现了。快用这个将大仙救出来,这里不能久留,其它人马上就要追杀过来了!”
“可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