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花镜,对不起,我也不想坏你的好事。但眼下事态紧急,为了救摩珂兽的命,就麻烦你现身一见吧!”
话音一落,孙无忧忽然口喷鲜血,与此同时,浮于眼前的那抹残影竟因为鲜血飞溅的缘故,登时变得凝实清晰起来。对面,目睹了整个奇异景象的五眼中不住地释放出异样的光芒,只因为在那影子的手中,赫然放着一块四四方方的玉石。
“是……是它。没错了,这种感觉,是妖云璧,哈哈哈,我终于成功了!”
笑声未完,只见那道人影忽然大手一挥,随即激起的恐怖气狼时化为一枚枚无形气刃,无一例外地射向五的身前。一篷血雾升起,孙无忧见眼见“惨剧”发生,刚要迈步上前。却不想如今的自己竟是异常虚弱,才走了一半,便立即力竭跪倒在地。
“孙无忧,你真是太胡闹了!”
蓦地转身,经由“万灵搜罗”被强行拽入到这里的老花镜双眼如炬地瞪着身后的孙无忧,欲要发作,却并未采取任何动作,只是低声道:“我当真是瞧了你在苍北新苑之中领悟的谶技‘役同’,没想到只是看过一遍的顶尖魔功,也能被你瞬间学了去。可你要知道,此法的消耗极大,且需要依托群魔鉴的辅助,如果你不是我先前将混珠置入你的眉心,恐怕现在的你已经变成一具干尸了。”
话之间,老花镜隔空点指,一时间,孙的眉心之中淌出一道暗红色的血液,而原本嵌在里面的黑色珍珠也顺势掉落下来,一经落地,便化为一股黑气,凭空消散。再看孙无忧就好像经历了一场大病了一样,脸色惨白的同时,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见此情形,老花镜运行真气,随手将其中一部分输入其体内,这才将将护住其心脉,不至于油尽灯枯而殁。
“好了,你的命算是保住了,但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当中你都不能运功动气,否则极有可能暴保”
见孙无忧并未话,只是轻轻点零头之后,老花镜这才慢悠悠地回过身去,进而看向那个无比狼藉的“血人”,进而冷冷道:“就是你逼迫孙无忧令我现身的么,看起来似乎也没什么可取之处啊!”
“哈哈哈,好好,不错。能够令我狐蒙显露真身,我得承认你比之前的那些家伙都要强大。不过,方才你那几招花拳绣腿可伤不到我,如果以为那样就能令我退怯让步,那可就太真了。无论如何,那妖云璧我都要定了!”
“去了这么久,也该回来了吧!”
地面上,乌夜女王擦了擦头上的污渍,旋即看向远方,好一阵之后才将目光收敛,并投到不远处的空地之上。在那里,鲜血淋漓的阿鑫匍匐在地,如今的他除了那两只眼睛之外,再也没有可以移动的地步,因为只能远远地怒视着对方,却什么都做不了。
“嗯,不错。凭你刚才展露的实力,就算是放在整个百兽大战之中,也能称得上是数一数二,不过想用那点微末的力量与我相抗衡,未免还是太儿戏了一些。怎么,你见到妖圣九的时候,他没有告诉你么?我与他乃是同胎兄妹,且因为血脉相承的原因,我能获得与之相当的妖力。所以,即便未从修炼,我的道行却要远高于其它妖类,而这也要多亏我那勤于修炼的兄长九。好了,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他现在的确切位置了吧?”
阿鑫双臂支地,尝试了一番之后,还晕没能成功站起身体,所以只得趴在地上开口道:“我阿鑫可不是贪生怕死之徒,为了活命而出卖朋友的事情,我做不出来。”
“朋友?哈哈哈,这是我近几年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他妖圣九自恃甚高,哪会和你这种不入流的禽兽为伍为友?如果他真如你所的那样重情重义的话,我当初又何必背景离乡,逃离他的掌握,来到这女妖国镜内?愚蠢,你被他戏弄了,他只不过是在利用你的单纯,从中捞得好处而已。你被他骗了!”
“不!不可能!你这个妖妇,妖圣大人他不绝不会欺骗我。”
“呵呵,如果他真如你所的那般有情有义,如今你身陷陷境,你为了他遭受这累累伤痛,他又躲在哪里享受惬意时光?”
“你,你!”
愈发激动的阿鑫伸手抓向自己的后脊,希望能在那里取下一些毛发。然而,之前与乌夜女王的战斗已经令他将身上的“金毫”消耗殒尽,如今的他就好像一只刚出生不久的老鼠一样,丑陋至极。
“不用再白费气力了。你的那些招式对付妖兽或许有用,但在我乌夜女王面前全是半点威力都没樱否则,我又怎会毫发无韶站在你的面前呢?”
“乌夜女王,你别得意。你杀了我,日后妖圣大人一定会为我报仇雪恨。只可惜,我没能替他完成心愿……”
此话一出,乌夜女王当即质问道:“你什么,你的意思是他还活着?你不是他已经坐古羽化了吗?”
“哼哼,事情当然没有那么简单。妖圣大人神功齐,世间的生老病死已经奈何不了他,区区死亡而已,于他而言也不过是睡一觉的事。所以,你想打探他的下落,将其衣钵妖力牛为己有,简直是白日做梦!”
“你……你,你这只臭猴子,既然你这么想死,那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