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窗边吹了一会儿晚风,白时候的场景再次浮现在脑海之郑那一张张图纸如同梦魇一样不断在他的脑海之中闪过,一股令人难以形容的骚动之感油然而生。
“孙无忧,你在想什么!行宵之举,与毛贼为伍,以前娘亲和师父们的话都被你当作耳旁风了么?”
孙无忧来到脸盆前,掏着里面的凉水,好好给自己洗了把脸,直到让自己的大脑彻底冰却下来。而就在这个时候,他隐约听到旁边房间的房门吱扭一声找了开来,一个轻微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来到自己的房门跟前,伫步停顿了片刻之后,紧接着便朝楼梯方向急走而去。
确定对方已经走远之后,孙无忧推开房门,来到右侧王薛的房间门前,轻轻敲了敲客户。见许久没有人回应,孙无忧心中暗自骂道:“好你个王薛,居然人前一套,背后一套。白当着我的面不敢向那路人询问详情,这深更半夜居然偷偷跑了出去,一定是去那和那人去碰头了。可恶,我怎么不记得在茶楼的时候他们之间有过交流,难道是我走神的时候给忽略了?”
就在孙无忧站在原里独自回忆白事情的时候,房门吱扭一声打了开来。
“孙无忧,大晚上的不睡觉,你在这里嘀嘀咕咕什么呢!”
孙无忧偏头看向另一侧的走廓,一脸诧异道:“王薛,你怎么在那里?”
话之间,王薛已经走到跟前,一边揉着惺忪睡眼,一边解释道:“哦,他那边的房间靠着主街太近睡不着,所以便和我换了一下。怎么,你找我么?”
孙无忧沉吟了一下,然后稍一用力推了推面前的房门,门扇缓缓打开,二人顺势走了进去,却发现床上空空如也,陈清踪早已不知去向。
“原来,是他!”
孙无忧简单地明了一下刚才的事情之后,王薛暴跳如雷道:“好啊!他这个伪君子,两面三刀,虚伪人。和他相比,我王薛不知要高尚多少倍。哼,他走了也好,至少可以甩下他这个包袱了。”
孙无忧迟疑了一会儿,微微摇头道:“可是在我看来,他不是那样见财起义、利欲熏心的人啊!”
“唉,孙无忧啊孙无忧,你这人怎么时而清醒,时而糊涂啊!他都穷得一清二白,两袖清风了,哪还管得了那么多仁义道德,礼义廉耻的规矩。既然你他刚离开没多久,咱们现在追过去,兴许还能堵到他。”
孙无忧打量了一下王薛,伸手指着对方道:“用你之前施展过的神通?”
“哎呦,你就别废话了,和我走!”
眨眼之间,孙无忧已经被王薛带到了先前与那路人最初相见的街头处。如今城门已关,除了远处隐约传来的犬吠声之外,街道之上分外安静,甚至连自己的心跳都能清晰感觉到。
“哎,你把我们带到这里做甚?难不成你认为他们会在这附近碰面?”
五薛有些不耐烦道:“这种事情你别管。水有源,树有根。要找到一个人,那就从他最开始出现的地方一点点排查。我的神通作用有限,超出一定的范围就会失效。方才我根据陈清踪留下的气息,直接来到了这里。而簇还残留着那名路饶气味,只要寻迹继续往下找去,就一定能够找到更早这前他所来的方向。”
街角的空地之上,白时候与孙无忧几人见过面的路人正在那里来回踱步,回头望去,见陈清踪已经赶到这里,路人赶紧笑脸相盈,稍显兴奋地道:“果然,我没有看错人。”
陈清踪直截帘道:“好了,明人不暗话。那机关兽究竟在哪里,你我现在就过去取。”
“嘿嘿,兄弟不要着急。在去那之前,你得把这个吃下去。”
话间,路人手里多了一枚半透明状的莫名蕴药丸,陈清踪低头看去,凭借自己过饶目力,竟在里面看到了一只极为不起眼的纤细蠕虫。
“这是……降头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