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擦了擦嘴边的口水,一脸贪婪道:“这才哪到哪,我还没有吃饱呢!再,等大劫降临,这些人早晚都我们的食物,何必拘泥这一时半会,多杀几个也无妨。”
交谈之中,一行人已然掠过了三个路口,并按照柴通指示的方向继续前进。终于,在一边的巷之中,几人看到了那个朱漆红门灯笼大院。来奇怪,刚刚还熙熙攘攘的街道至此却是显得异常冷清,两旁的行人也少了十分之九,只有少量的行人在此逗留,大多也都是匆匆而过,不敢有半刻停留。几人站在巷口左右观察了好一会儿,彪形大汉不禁道:“这就是元府?怎么看起来有些不对劲?”
话音一落,一个声音沙哑的声音从一件宽大的长衫之中传出,毡帽被他深深扣在头顶之上,只留有下巴露在外面,连嘴巴都看不到。
“据我所知,元府确实已经荒废许久,就算冷清一点也是清理之郑不过,头儿上我们来此相会,怎么自己却未曾现身,真是奇怪。”
虎跃跃欲试道:“你傻啊!头儿那么聪明,怎么会站在外面等我们,一定是在院子之中,进去一看便知。”
着,虎转过身去,径直朝大门走去,几人连忙跟上,却发现门上牌匾赫然写着“柴府”二字。虎回头,只见刚刚在街上见到的那位“老丈”居然再次出现。与先前那副憨态可掬的样子不同,如今柴通脸上竟是多了一抹淡淡的狡黠,因为这一切都他的圈套。
“喂,老头儿,你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敢骗我们。这里是柴府,不是元府!”
虎一边着一边往前冲,柴通噌噌噌连退数步,前者顺势刺出右臂,只见他那手掌五指奇短无比,末端指甲却是异常锋利,划过空中呼呼直响。然而,柴通身经百战,怎会被这种攻击吓住,但见他双掌齐出,沿腕而上,连消带打,死死扣住对方肩头,当即运起掌劲用力一推。虎那牛犊般强健的身体登时狂跌出去,差点坐倒在地。
“年轻人,休要心浮气燥。我先发问,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虎听罢之后还要再上,阿鹤却是挪身挡在他跟前,语气阴沉道:“你是谁,为何要阻我们去路?就算你武功精湛,但要同时对付我们六个也是绝无胜算。趁还没有真正动手,你最好主动将元府的方位告知于我们,这样兴许还能保住一条性命。”
虎听后不依不饶道:“不行,我要抽他筋,剥他的皮。我要吃了他的肉,把骨头一根根地咬碎,这样才能解我心头之气!”
面对虎与阿鹤的威胁,柴通不动声色,一如平常道:“看你们的样子,似乎不是人类。难道,你们是魔界中人?”
此话一出,阿鹤当即冷笑道:“魔界还算不上,不过已经很接近了。无论得罪魔界还是我们,下场都不会好过。我再问你一遍,无俯的位置,你到底是不!”
“呵呵,柴某峥嵘大半生,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你们这种辞我早就听腻了。别你们没有那种压倒性的实力,就算有,柴通也绝对不怕。反正我也已经是一把年纪,在九阴冲劫到来前夕,能为和城除去几个祸害,也算是为黎民百姓做出了最后一点贡献。来,让我瞧瞧,谁是第一个过来送死的?”
在柴通边番的叫嚣声中,先前身着毡帽长衫的怪人声朝一旁道:“你们不用动,我一个人就足够了。”
“一个人?好大的口气。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将我击败的!”
时迟那时快,前一刻还在放声叫嚣的柴通手中忽然银光明灭,紧接着,一根九节鞭自袖中飞射而出,直取那毡帽下沿。
柴通不愧是老江湖,出手便是致命杀招,如果击中对方定当脑浆迸溅,当场死去。可让施招者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力达千钧的鞭头一经击中毡帽部分,就好像撞在一整块贴花之上,瞬间便将所有力道全部卸去。更加要命的是,就在那人中招的同时,一条绿影遽地自那长衫之上窜出,径直逼向柴通的咽喉。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