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但心中的不安依然难以消散。
“嗯,希望身份证件能够尽快补办,到时候,不管是去内地还是去国外。总之,离他远远,永远都不要再见他。”
“乔乔,他这次又犯的什么错?”欧兰还是忍不住问他一句。
我叹了一口气,不知道从何说起。
“唉,还是不说他了,也没什么好说的。总之,像他这种三心两意的死渣男,我永远都不想再见到他。”
欧兰叹了口气,“是不是又是因为姓梁的那个女人?”
“……”我心头一梗,心烦的叹了一口气。
“果然让我猜对了,池宴忱可真是个多情种,早点离开他也好。不然的话,就他这种好涩的渣男,以后有的伤心日子。你现在还这么年轻漂亮,他就已经忍不住对别的女人想入非非。等过个十年八年,你人老珠黄了,他肯定出轨更严重。”
“你说的太对了。”
“别想那么多了,洗个热水澡,好好睡一觉。”
“嗯。”
稍后儿。
我洗了个澡,换上欧兰的睡衣。
而后,我和欧兰躺在一张床上,像读书时那样互诉心事。
我们聊了半宿,从小时候的趣事,一直聊到未来的日子。一直聊到了凌晨三四点,我们两个才困的睡着了。
……
第二天。
睡醒以后。
我和欧兰又去附近的传统老茶楼,喝了正宗广式早茶。
我看着四周的古朴装潢,竟然格外的舒适,“没想到,这里还有这么传统古朴的茶楼,在市区都已经没有这种老式茶楼了。”
“是啊,在郊区的生活反而更宁静,生活节奏更悠闲。”
“你尝尝这里的虾饺,很新鲜的。”
“嗯嗯,你也吃。”
喝完早茶。
我们又在附近逛了一下,郊区地广人稀,很多自然景致可以看一看。
到了下午。
我们一起午休,继续喝下午茶。
“乔宝儿,要不我们找点事情做吧,这样也能分散一下注意力。”
我想了想,觉得有道理,“那我们做什么呢?”
“哈哈,我看你都手生了?很久没拿画笔了吧?”
我听了,叹了一口气,“是啊,都快两年没有碰过画笔了。”
“那我们下午一起画画吧。”
“好啊。”我兴致勃勃的应了一声。
我和欧兰之所以玩的好,完全是志趣相投。
读小学的时候,我爷爷是画家,他爷爷是开画廊的。我们两家又是邻居,从小学到高中都念的是同一所学校。
而且,我们两个都很有画画的天分。她继承家中的画廊生意后,也会自己画画来卖。
……
接下来两天。
我们完全沉浸在画画所带来的快乐当中。
“嗯~,乔宝儿可真是天才,这么长时间没拿画笔,还能画的这么好。”
我看着自己的画作,也十分的满意,“你画的也好啊!”
“我是经常要画,而你这么长时间都不拿画笔,还能画的这么好,真的是比我有天分多了。”
“如果不是池宴忱这个渣男拖累,你一定是个了不起的画家,成就肯定能超越你爷爷。”
“……”我听了,心情又黯然下来。
13岁之前,我真的是个学霸,各门功课都是a。
自从被池宴忱劫持以后,就把我的头撞了一个大窟窿。导致我大脑受了重创,学什么都很慢,记什么都记不住。
唯独画画没有受到影响。
不管是国画还是油画等等,我都能很快领悟到精髓。大学毕业后,我原本是打算去法国进修美术的。但可惜,大学一毕业,又早早和池宴忱结了婚。导致现在一事无成,做生意脑子不够使,做艺术又耽搁了最佳年龄。
想想就来气,这一切都是池宴忱那个死混蛋造成的。
看见我黯然伤神,欧兰连忙安慰我,“是不是又想池宴忱那个渣男呢?”
“别想他了,你也累了吧?别画了,洗个手,休息休息。”
“看会电视吧,要放不放松心情。”
欧兰说着话,把电视打开了。
我也去洗手间洗了个手,摘了围裙。
正洗着手。
就听见欧兰在客厅大喊,“乔宝儿,你快过来,你前夫又在作妖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