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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9 章 我拿到反派剧本的第三十一天(2 / 2)

“啊!”

陈子轻吃痛地叫出声,后颈怎么又“标记”,这都第三次了,今晚还没过去呢,照这个频率,虞平舟易感期结束,他后颈那块长不出富贵包的地方岂不是有两个洞。

虞平舟不止“标记”他后颈,还,还……

陈子轻无奈地把脸颊蹭着枕头,虞平舟的易感期又出现了新的变化,和在一楼对着他时的样子不太相同,也和睡前聊天时的状态不一样。

此时的虞平舟显露出了Alpha诸多本能里的其中两样,也是占比最大的两样——捕猎,占有。

陈子轻腿上的疼痛比后颈还要重。

那么个势如破竹的阵仗,天都能劈出道裂缝,更何况是人。

所以即便他衣着完好,棉质的布料不薄,却仍旧浸了个透。他有种尿裤子失禁了的感觉。

陈子轻羞耻地小幅度扭头:“虞平舟,你都干嘛了啊?”

Alpha没知觉。放过一次,跟没放出来过一样。

陈子轻两眼一闭,任由他摆布。

Alpha纯属是狗撒尿行为,撒完还要用鼻尖抵上去闻,绕着圈的确定自己标记好了。

陈子轻的头很晕,小助手补充的信息是对的,确实有浓度很高的信息素。

察觉伏在背上的身体稍微起来点腾出空隙,陈子轻立刻就试探道:“哥哥,你清醒点了吗?”

虞平舟看似已然调整好混乱狼狈不堪的一面:“嗯。”

陈子轻松了一口气:“那你先让我去一下洗手间。”

虞平舟自责道:“我很抱

歉。”

“等会再说,等我去完卫生间回来,”陈子轻要下床,身后传来一股阻力,他不敢置信地回头,“……你不让我去换裤子?”

虞平舟莞尔:“怎么会,你可以换,随时都可以。”

风度翩翩的宠溺模样,指间力道却不松半分。

陈子轻的脚踝被扣着,他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得来的果然是更紧的禁锢:“你这还说我可以换?”

虞平舟发出温和的笑声:“确实可以,哥哥怎么会骗你。”

陈子轻:“……”算了算了不换了。

一裤子烟雾的信息素。

就跟有人在他裤子里点了把火一样。

床头倏地亮了个灯,昏黄的光晕披在兄弟二人身上。做弟弟的把自己转过来,仰躺着对哥哥说:“你的信息素有毒,能别放出来就别……我不是说你的信息素不好,我只是觉得你放出来了,起码要克制一下那个量和稀薄度,我闻多了人就要晕了,那我还怎么照顾易感期的你……”

虞平舟额发散乱,他微微眯着那双很会爱人的眼睛,起了褶皱的西裤没扣上,就那么半敞着。

性感又迷人。

这个强大的Alpha根本没听他所说,只盯着自己的标记。

显然是在监视信息素,一旦发现浓度褪去多少,就会及时补上。

陈子轻又困又绷着,到底要怎么安抚现阶段的虞平舟?他没有信息素啊。但凡他有,他早给了,不要钱的给。

亲嘴管用吗?

虞平舟把他当自己的Oga。

如果他没记错,Oga的血液,唾液,汗液,还有精元里都有比较多的信息素。

只能用第二个试试了。

陈子轻把另一只没被抓着的脚抬起来,踩在虞平舟胸膛,脚下是微凉而强健的肌肉和吵死人的心跳:“哥哥,你要亲我吗?”

虞平舟极度缓慢地掀了掀眼帘:“什么?”

“我说啊,”陈子轻笑眯眯地看着他说,“我想你亲我。”

眼前一暗,Alpha跪在他腿|间,弯腰亲了上来。

热切,粗野,急躁,再无一丝平日的绅士平和云淡风轻。

吻得色||情又充满激烈的性。

陈子轻很快就招架不住,他的嘴巴舌头跟口腔粘膜,包括喉咙都火辣辣的痛,还酥麻。

虞平舟一直在亲他,一直在汲取他嘴里的“信息素”。

二十分钟,三十分钟……

一个小时……

陈子轻活生生晕了过去。他是被亲晕的,也是被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出来的烟熏晕的。

虞平舟应该已经被他安抚了,后半夜能老实睡觉了把。

.

陈子轻觉得自己只晕了一会就被某种感应给强行拽醒了,身边没人,这很不合理。

易感期的虞平舟根本就离不开他一步。

人呢?

陈子轻冷汗涔

涔地爬起来,房内黑漆漆的,他摸索着下床,鞋都顾不上穿,急得就要往外跑,冷不丁地抓捕到了细微的声响。

“虞平舟?”

陈子轻挪着步子朝声响的来源地靠近,他感觉自己快走到门口了,猜测虞平舟又跑到门口蹲着。

ap;ap;ldquo;你怎么不睡觉,哥哥,你ap;ap;hellip;ap;ap;hellip;??[]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陈子轻的问声戛然而止,他踢到了虞平舟的腿,听见Alpha嘴里念着什么。

念的是——他没有生|殖|腔。

这是勒着虞平舟,阻止他发狂的绳索。

虞平舟只怕是早就思考过了这个事,盛装他庞大之物的弟弟不死的可能性太小,所以他就把这一数据刻入骨髓,易感期都没能忽略。

陈子轻蹲下来摸他的脸,摸到了一手湿润,拿到鼻子前面闻闻,是血。

这时候,陈子轻的感官才从惊惶中有所恢复。

“虞平舟,你的头怎么破了?”陈子轻不知所措地大叫,“是不是你磕的?”

房内的灯突然就亮了。

一个最高级Alpha,华美不凡的脸上全是血,而他的西裤没拉好。

放肆,近似暴力地,

用他那只每块指节都漂亮如玉的手,箍着全身上下最为面目狰狞的那个自己。他紧闭着眼,分不清是痛苦折磨,还是舒服投入。

这场景恐怖又诡异。

有血迹从他下颚流了下来,打在他早就红了的衬衫领口上面。

陈子轻徒然一个激灵,不行,他要给虞平舟戴防咬器,还得把人绑起来,对对,必须绑起来。

Alpha敏感如丛林猛兽,不止能看出Oga想做什么要做什么,甚至是念头和心思。

无处可藏。

陈子轻不清楚这一点。

更不清楚,这只针对于标记与被标记的AO之间的感应,为什么会出现在没分化的他跟虞平舟身上。

一只手掐住他的脸,将他甩过来摁在墙角,他满面都是浓郁的血气,混杂着同样浓的檀腥。

“你要绑我。”

虞平舟牙齿打颤,愤怒到了极点,可他的声调温柔的让人发毛:“你怎么能绑我。”

他气息粗乱,模样可怕:“我是你的Alpha,你为什么要绑我?”

陈子轻想解释,一声哽咽落入他耳中,从来都以笑待人情绪平和的虞平舟没意识到自己流出了眼泪。

一滴两滴,在他血迹斑斑的脸上滑下水迹。

陈子轻一下就没了声音。

Alpha静静地流着泪,用那双包含苦涩液体的眼看着他。

陈子轻有点心疼:“哥哥,你哭什么啊?”

虞平舟不见丝毫反应。

陈子轻柔柔地说:“你眼泪都把自己的脖子淹了。”

虞平舟依然是那副姿态,从眼神到面庞,再到身体都是冷的,僵硬的。

陈子轻的眼皮跳了跳,虞平舟怎么突然不说话了?

这是又变回前两次的情况了吗?

也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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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次可没有一边自残,一边自我安抚,还一边哭。

虞平舟如今的易感期症状,真的会随着他给出的反应变化吗?那不就是被他掌控……

“好了好了,不哭了。”陈子轻摸他的头。

Alpha的瞳孔倏然一缩,瞬息后,他眯起眼眸,就算被血迹覆盖,依然能看出他神情十分享受,还有些许罕见的害羞。

因为他耳根微红。

夜深了,陈子轻做着安慰活的途中打了个盹,他刷地醒过来,继续。

传说中的超长待机,陈子轻见识到了。

这还是虞平舟在床上让他尿裤子标记之后。太可怕了。

“虞平舟,你冷静点,我害怕,求你了行不行,哥,真的求求你。”

情绪可以冷静,情感怎么办?

他不行,他们的零件不配套,他又不是Oga。

虞平舟是手臂。

他真的怕。

陈子轻费心帮虞平舟,帮了很长时间,他一屁|股坐下来,用哄小宝宝的语气说:“歇会儿好不好,你受伤了,我得把你头上的伤口处理一下,不然你的血就要流干了。”

实际上那伤口早就在他没注意的时候止血了,黏着一点黑色额发。

虞平舟弓着腰,下巴抵在他肩头,面庞侧向他脖颈,牙齿|咬||着他睡衣领子。

这个姿势已经维持了许久。

陈子轻发现了什么,脸色一变:“你看你都成什么样了,虞平舟,哥哥,你快看啊!”

虞平舟依然一动不动。

陈子轻刚把手拿开,Alpha的气息瞬间就乱起来,犹如被激怒的疯子,抓着他的手往上摁,他反应过来时,已经一巴掌扇了过去:“到底要多久才能出的来,你不在乎自己头上的伤,也不管自己破皮,但是我手酸了,我不想弄了不行吗,你烦不烦?”

虞平舟半边脸被扇到一边,他将脑袋转回来,死死盯着面前的少年,眼眶赤红。

你打我。

Alpha委屈,阴戾,无声地控诉。

陈子轻的神经末梢不正常地抖颤,他怔怔地打了几下自己那只沾到虞平舟脸上血迹的手,放在嘴边狠狠咬了咬,愧疚万分地道着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不舍得打你的,虞平舟,我是被影响的,平舟哥哥,这不是真的我……”

陈子轻话没说完,手上让自己咬伤了的地方就被吻||住。

再是动物疗伤般,一下一下|舔||上来。

突有大雾生起。

虞平舟曾经说他的信息素味道不被大众接受。

没夸张。

别的Alpha酸甜苦辣咸涩的信息素都只有味道,虞平舟则是实体。他的信息素一出来,附近就好像真的有一场火在烧,看不见,又看得见。

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在烧。

虞平舟越激动,情绪越失控,烟雾就越大。

房里雾蒙蒙的,什么都看不清了。陈子轻咳嗽起来,他捂住口鼻,感觉不行就撩起睡衣捂住脸。

“快把你的信息素收起来。”陈子轻捉住长时间充血的虞平舟,“你想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

虞平舟早已停下了动物的疗伤法,也没收起气味,他被捉着,神经质地亢奋着跳动几下,本就赤红的眼眶红得仿佛渗出血来,眼里铺满了密集又汹涌的饥渴。

而他目光所及——

陈子轻的睡衣还捂在脸上,露着一片白,他默默把虞平舟血淋淋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身前。

疼痛袭来。

明明很陌生,却有股子难以形容的熟悉。

陈子轻靠着墙壁想,手机不在边上,真该这一幕拍下来,等虞清醒了给他看。

想想而已。

哪好意思啊。

他祈祷虞别想起来,想起来了也别跟他提,多难为情。

嘶。

陈子轻扇Alpha的后脑勺,扯他发尾,咬着牙:“轻点啊!”

Alpha带血的面颊凹陷,十分用力。

那一瞬间,陈子轻怎么都搞不定的朋友终于不闹腾了,睡了过去。

腿上一沉,虞平舟躺了上来。

陈子轻为了不使劲弯腰,他不得不把腿屈起来,让Alpha侧卧在自己怀里。

房内烟雾明显散去大半,陈子轻把捂着脸的睡衣放下来,睡衣盖住了虞平舟受伤的脑袋,藏起了他落满血的脸。

陈子轻隔着睡衣拍虞平舟的脑袋,前两次这家伙不吃不喝,只有他提到某种食物才有反应。

陈子轻给虞平舟放回去,整理好西裤,原来那两个易感期就有前兆,是他没往别的地方想。

虞平舟的怪癖……

陈子轻被痛感打散心绪,除此之外还有让虞平舟挑起来的反应,他飞快地压下去。

也不知道几点了,离天亮还有多久,是不是快了,明早吃什么,厨房有没有食材。

天没亮,虞平舟睡着了。

还叼着。

陈子轻撩起睡衣,垂下眼睛捧住虞平舟布满干涸血迹的面颊,小心翼翼地拨开他的唇。

这么个小动作就让陈子轻咕哝出了一身汗,他正想把自己拿出来之际——

虞平舟猛然睁眼。

像是发现一个偷盗洞内宝物的必死之物,眼神冰冷,阴森,透着疯癫的杀意。

陈子轻赶紧给他塞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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