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言的生意走上正轨,可以说是日进斗金,眼红了许多人。
每个月还能拿到三成吉祥酒楼的分成,一时之间苏言就成为了名副其实的富婆。
薛彩月在苏记胭脂铺等了半个月,都没等来这位老乡的身影。
薛彩月的布庄生意一般,她自己做的也是有心无力,只想赶快与这位老乡碰面,她总觉得只要跟这位老乡相认,她就能飞黄腾达。
苏二公子,她现在迫切的想见到这位传说中的苏二公子。
正在她打算放弃时,远远看到一辆华丽的马车朝这边驶来,她直觉这辆马车里的人可能是她要找的人。
只见一个丫鬟率跳下马车,然后拉出马凳,扶着马车里的人下来。
当看清来人是谁时,她只觉得膈应的慌。
没想到在这里还能遇到苏言,真是哪哪儿都有她。
苏言这次穿的是女装,她来自然也不是为了巡查铺子,而是答应送霍文渊的堂姐春夏秋冬四季全系列的胭脂水粉,顺便来店里取罢了。
她才走过来,薛彩月便冷声道:“你怎么来了?”
苏言好笑道:“我怎么不能来?”
薛彩月一噎,别人打开门做生意,谁都能来。
苏言走进苏芙蓉胭脂铺,吩咐人去将四季全系列的都拿一套过来。
薛彩月在旁边看不惯她财大气粗的模样,便出言讽刺道:“不过是用着家里的钱,你就不觉得羞愧吗,你买一套胭脂水粉的钱,都够别人几年的花销了。”
听薛彩月又要开始站在道德制高点指责她,苏言笑道:“我倒不觉得羞愧,你既然这么爱国爱民,敢问你捐了多少钱给有需要的人。我的钱不偷不抢,我想怎么用就怎么用,你管得着吗?还有我听说你现在的布庄,不也是问人家陆家借的钱吗,这就是你所谓的自立自强?用着别人的钱,还以为自己真的就很能干了呢。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白手起家,说的多大义凛然的样子。”
薛彩月被说的面红耳赤,本来她已经找不到话反驳,突然听到旁边有位小姐不满的嘀咕道:“凭什么她来拿四季套装就有,我买就说没有了,你们这家店还区别对待呢。”
薛彩月立马帮腔道:“凭什么,当然凭她是官家小姐,身份高贵了,这种女子只会以权压人。”
刚刚不满的那位小姐越发气愤,指着苏言骂道:“什么官,架子这么大,上京城随便掉下来都能砸中一个官员,我还不知道谁能在这里摆官架子。”
苏言冷笑道:“第一,我来拿四季套装,那是因为我早就定了,你们可以去翻阅订购单,我可是照规矩来办事,没用身份欺压过任何人。第二,你们怎么不看看这家店叫啥名字呢,苏芙蓉胭脂铺,这铺子都是我苏家的,我在自家的铺子拿点东西,有什么问题吗?第三,从此以后薛彩月和狗不得踏入我苏记任何商铺,这种完全没有是非观念只凭臆测胡乱给人安罪名的人,我苏记不欢迎。”
薛彩月和那位小姐都被怼的说不出话来,那位小姐倒也是个懂事的人,忙对苏言赔不是,说自己错怪她了,至于薛彩月已经被保安给赶了出去。
薛彩月被赶出去时,还在叫嚣着:“这店就算是苏家的又不是你的,你凭什么赶我走,你以为你有什么了不起,只会仗势欺人。”
苏言根本不理她的狗叫,笑着跟店内的客人道:“让大家见笑了,今日在场的客人,都打八折,记在我的账上。”
掌柜毕恭毕敬的说:“是。”
苏言这才香黎和小桃红拿着四季套装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