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林淳欢不知道这人的想法,不然得给自己笑死。
开什么玩笑,这宅子再怎么牛那也是个民宅,且不说那各式各样的皇宫她都不知道住过多少。
就说她前脚才从平阳王府出来,那是个能在府里建马场的地方!
比起来这白家老宅实在过于一般了!
白爷爷和白父看起来都是很亲切和蔼的人,但这种表象林淳欢当然是信不了一点。
果然,饭都还没上桌,白逾松便看向了白父,“爸,我有些事想跟您商议,咱们到书房说吧。”
看着两人逐渐消失的身影,林淳欢收回目光,继续和白爷爷瞎扯。
书房的门刚关上,白逾松脸上温和的笑意就落了下来,一个文件袋几乎直接甩在了白父脸上,“你可以啊,神不知鬼不觉的连私生子都搞出来了。”
“要不是被我发现,你还准备瞒到什么时候!”
白父被砸得一懵。
虽然明面上,他才是现在白氏的掌权人,但老爷子明显更信任白逾松的能力,白氏几乎一半的产业都在白逾松手上。
剩下的一半,白老二和白老三又各自分走了百分之二十。
白父实际上真正能掌权的部分并不多,再加上性格原因,他有些怕自己这个大儿子,被砸了也没敢多说,只缩着脖子问了一句,“什,什么私生子?”
盯着白父看了一会儿,白逾松确定这人是真的不知情,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手指重重点在了文件袋上,“自己看。”
文件袋里的东西很多。
有关白佐聆的一切。
包括他的母亲,他这些年的经历,当然,还有一份血缘鉴定报告。
上面清清楚楚的写明了,送检双方具有亲缘关系。
白父完全懵了,“她给我生了个儿子?”
“当年她没有死,而且还给我生了个儿子!”
白父只看了一会儿,就双眼通红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甚至都没管白逾松难看的脸色便抓住了他的手臂,“你告诉我他在哪儿?”
“这个,这个人!”白父颤抖着指着照片上有些模糊的人影,“这个人他在哪儿,快说啊!”
白逾松看着自己的亲爹,看了好一会儿。
然后发出一声不敢置信的轻笑,“你该不会还想把这个杂种接回白家吧?”
“我就是告诉你了,你敢去找吗?”
白父的激动情绪僵硬在脸上,双唇嗫嚅着说不出话来,连目光也变得躲闪。
“他不敢,我敢。”
身后传来的声音让白逾松皱了下眉,转过身时,目光中满是不解,“爷爷,一个野种而已。”
“我们白家不需要……”
白逾松的话没能说完,就已经在白爷爷的注视下闭了嘴。
白爷爷收回目光,若有所思的看了身边的林淳欢一眼才又开口,“白家血脉不能流落在外,这事就这么定了。”
“逾松,这件事交给你去办,到时候在你和欢欢的订婚宴上公开他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