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会不会在画里藏点啥东西啊?”老侯笑着提示道。
一听这话,边沐立马来神了。
“对呀!咱再瞅瞅!”
二人立马行动起来,拉开窗帘,迎着阳光,他们俩一左一右将其中一副油画映照着强光仔细搜索起来,一幅……没有,再换一幅,还是没有,再换……
“咦?!那是啥玩意儿?黑乎乎的。”老侯眼尖,第四幅油画画布里明显有小夹层,不知道里面嵌衬了啥玩意,黑色,呈三角状。
“先搁一边,看看最后一幅。”不动声色,边沐将第四幅油画搁到一边,当时并未做任何处置。
第五幅油画一切如常,没发现什么异常。
“问题可能就出在第四幅画上,这事挺麻烦,我不想把你牵扯进去,所以……时候不早了,喝点热茶,好好歇会儿,画的事回头我自己处理。”
“你咋说我咋听!不过……万一哪天用得着我,尽管发话,我保证随叫随到。”
“谢了!对了,我始终不相信司马奎单身了大半辈子,你应该查过他了,那他膝下是不是也有个一男半女的?”
“应该没有吧……咋?你有啥想法?”
“司马奎就算没跟谁正式结婚,十有八九应该有孩子,所以……我瞎猜啊!他吧,元气大伤,要不是我碰巧救他一命,这会儿骨灰都凉好多年了,那……他靠哪口气一直撑到我到夕阳红那天?对吧!孩子!为了儿女们活得好点,他说不定会拼了老命把他师傅传下来那些东西搞到手,然后再变现……你说呢?”
“有道理……那我马上托朋友们查查他!对了,他在北城那边开了家诊所,好象是榆愧路中段,地点有点偏僻,我去过几回,他不认识我,应该没觉察到啥。”
“哦……他打的啥广告?全科?”
“那倒不是,我想想啊……对了,正骨,中医正骨,我见他也给人们开方子治其它小病,主打的还是中医正骨。”
“那倒是他的强项,看来,他还是有些想法的,对了,我得提醒一下关月林,让他当心点。诊所叫了个啥名?”
“‘丹歧堂,听着怪怪的。”
“丹药、岐黄之术……倒也说得过去,改天咱俩过去瞅瞅。”边沐笑着回应道。
“好嘞!到时候你叫我,时候不早了,你也该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