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爱信不信。”殷灵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这时，陆时站了出来，他好奇地问道：“你改头换面，重新混入我的公司，到底有什么目的。”
刘莹轻轻笑了起来：“什么目的？当然是为了你啊，陆总。”
陆时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就因为我辞退了你？”
“是啊。”刘莹承认得干脆，“我就是看不惯你们这种人高高在上的样子，仗着自己有钱有势就随意践踏别人的尊严。”
“我辛辛苦苦工作，为了卖几件衣服，站到脚浮肿，小腿抽筋，而你们呢，每天坐在办公室、坐在家里，就有数不尽的财富，凭什么！你不体谅我们就算了，因为顾客一两句话，你就毫不留情地辞退我，凭什么！”
“你为什么不听我解释！”刘莹满脸愤怒，她指着殷灵说，“明明是她们这种人故意刁难我们售货员，你为什么不分青红皂白就开除我！”
说着说着，刘莹又笑了起来：“对，我知道，你是喜欢她吧？所以才会无脑站在她那一边！把我们这些社会底层的人当做你取悦她的工具！”
殷灵闻言一怔，随后不可思议地看向陆时。
陆时刚想说些什么，却听到殷灵说：“陆时，她骂你没脑子。”
陆时：“......”
沉默片刻，陆时看向了刘莹：“犯了错不懂得反思，只会一味地推卸责任，这是你自己的品行问题。”
“不管顾客是贫穷还是富贵，买或不买店里的衣服，这都不是你对别人冷嘲热讽，区别对待并辱骂客人的理由。”
“况且，因为这点小事，你就利用邪术，残害无辜？”
刘莹轻呵一声：“小事？是啊，对你们来说当然是小事，可对我来说，这就是天大的事！平白无故丢了工作，还要被你们说我天生穷命？注定一辈子劳碌？”
她再次把目光转向殷灵，眼神里充满了怨毒：“你凭什么三言两语就断定了我的人生！”
殷灵双手环胸，语气清淡：“可是我也说了，如果你收敛脾气，与人为善，也是可以改变命运的。”
“错的是你们，我凭什么要收敛！”刘莹大吼道。
“所以你混进公司，是为了报复？”陆时问。
刘莹：“是啊，我就是想报复你们，我就是要让你们看看，你们有的，我同样会有，我不比你们差！”
只要能成为人上人，她愿意付出一切！
“那么，放弃了自己的生命，你想要的，都得到了吗。”殷灵轻飘飘地问道。
刘莹面色一怔，暗自攥紧了拳头：“说起来，我也正想问问你呢，没有哪个男人能抵挡住桃夭的诱惑，为什么陆时会对此不为所动，是不是你做了些什么。”
陆时闻言有些意外：“桃夭？什么鬼东西。”
殷灵向他解释道：“应该是她体内那条蛊虫的名字。”
陆时随即反应过来：“难道她身上那股难闻的香水味，就是那东西散发出来的？”
殷灵点了点头：“没错，臭死了。”
听到陆时的话，刘莹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你觉得我身上的味道难闻？”
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