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bt!”阿多尼斯呼吸一滞,面上火烧似地烫起来,他贴着塔尔塔罗斯一动都不敢动。
“我的荣幸。”塔尔塔罗斯翻身将阿多尼斯压到身下,眼角带着笑意。
阿多尼斯惊呼,殿中再次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
刚从酒神殿里翻出来一壶美酒的厄洛斯,心情很好的过来看看他们结束没有,却又听见殿内传来搏斗的声音。
他沧桑的吨吨吨,仰天干了整壶酒,谁又知道这些日子他都经历了些什么,从开始的愤怒到现在的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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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多尼斯懒羊羊靠在塔尔塔罗斯的胸膛上,全身跟在温水里泡着一样,提不起劲儿。
那冷白好似大理石雕刻成的胸膛上,全是纵横交错的划痕,看上去比之前更加严重。
他的手指在那些痕迹上滑来滑去半点都不怜惜,尽管这些全部都是他的杰作。
“你不消除痕迹吗?”阿多尼斯声音带着沙哑问道。
“我想多留一会儿。”塔尔塔罗斯带着眷恋,轻轻描摹阿多尼斯完美的蝶骨。
“你还能再变态点吗?”阿多尼斯支撑起身体,将塔尔塔罗斯压在身下,居高临下的俯视他。
塔尔塔罗斯到底解锁了什么奇怪的属性。
“我只是喜欢阿多尼斯留在我身上的痕迹,这是你留下的,我想多保留点时间。”
塔尔塔罗斯嗓音暗哑,眼尾带着一抹嫣红,嘴唇因为阿多尼斯的撕咬变得艳红绯糜,好似魅惑妖魔。
“而且你不喜欢吗?”他靠近,嘴唇几乎吻上阿多尼斯的眼睛。
轻轻撩着他的睫毛,发痒一直痒到他的心里,让阿多尼斯那点虚张声势功亏一篑。
艹,一种植物。
在再次被黑暗覆盖之前,阿多尼斯唯一的念头,他迟早得折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