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德拉机械地接过他递过来的信物,朝他点点头然后向外边飘去。
阿多尼斯看他这般心中担忧,就吩咐仆从安置他。
“白翼的厄洛斯啊!我的舅舅已经离去,你还要在柱子后躲藏到几时呢?”
看着空旷的走廊阿多尼斯开口言语,人看不见的柱子之后,一只白色翅尖露出。
“哈--欠---阿多尼斯啊!你的话语终于到了止息的时候,从未有过这般漫长的时候,那善于药剂的是你的舅舅?可真有些奇怪,他是明明是一个人,神与人的血脉相通吗?”
小厄洛斯现出身形,揉着眼睛打哈欠,即便如此他依旧坚强的吃瓜。
“白翼的厄洛斯啊!在我的母亲化为没药树时,血脉已然是不相容的了,但他依旧是我在地上的亲人。”
阿多尼斯语气的平静的回答。
“俊美的阿多尼斯啊!我为我冒犯的言语感到歉意。”
小厄洛斯意识到自己的失言,开口道歉。
在这地上的日子里,他是全然的无比正常。
很难以想象小厄洛斯的母亲是阿芙洛狄忒。
“白翼的厄洛斯啊!不必如此,因这并非是你手所做的。”
他还不至于将对阿芙洛狄忒的怒火迁移到小厄洛斯这里。
他说出这话,让小厄洛斯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与阿多尼斯一起默契的跳过了这个话题。
“俊美的阿多尼斯啊!我将离开此地,为着像这家人这般无端受过的,追寻那些神的过犯,你与我一处吗?”
小厄洛斯发问,他在这儿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不耐烦再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