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盈姬来回踱步,没有人比她更在乎白羽的生死,“紫鸢姐。你不是与赵构有私交吗?要不……跟他见面谈一谈,请他帮帮忙?”
“他应该不会拒绝的吧?”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叶紫鸢感觉后背吹来一阵凉风,嗖嗖发冷,“你又在打我的主意?”
“我真的,刚才听那侍卫所,我觉得……你话肯定管用!”蔡盈姬一阵吹捧道,“只要叶姐姐肯开口,那赵构不得跟奶狗一样,什么都听你的?”
叶紫鸢没好气地道,“一国之君被你成奶狗?真想扒开这脑袋瓜,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
火云邪王道,“别,这还真是个办法。叶仙主只要略施美人计,此事大有可能办成。”
“一群损友。”叶紫鸢没好气地道,心中却已在思付,看来又得欠下一笔人情债。
“咦,好巧不巧,赵构,赵构就到了。”火云邪王道。
殿阁外,一位身穿龙袍的年轻男子找来簇,正是南宋皇国当今帝主赵构。
看到一地被打晕的守卫,他没有着急,反而是惊喜,“这是她的手法,打人之后,留有余香。她来过这里!”
很快,他来到了阁楼之上,“这六面铜镜也被人动过……除了她之外,应无外人知晓开启的方式。”
蔡盈姬道,“紫鸢姐,你看看,人家都找到这来了,指定是心里有你……”
“你再多一句,这忙我可不帮了!反正白是西疆圣地的圣灵子,又不是我的圣灵子。”叶紫鸢道。
蔡盈姬低头,马上不话了。
火云邪王当即道,“还是叶仙主高义,为朋友牺牲如此之大。圣女殿下、月儿、星儿,还不谢过叶仙主?”
蔡盈姬道,“谢紫鸢姐答应。”
司空摘月抱拳道,“早到一,爷爷解毒的希望就多一分。不管赵构帮不帮忙,我们兄弟俩先行谢过叶仙主!”
其实火云邪王何不是在推她一把,他也不希望老朋友就此殒命。
叶紫鸢两手一摊,装出一副无奈的样子,“那就是没得选了?”
“好啊,要我牺牲色相也可以。不过蔡、还有你们两兄弟,回头要你们出力的时候。可不能推辞……”
蔡盈姬立马答应道,“那是自然!”
司空摘月、司空偷星也都点头。
叶紫鸢道,“记住你今的话。”
蔡盈姬感觉背心一凉,好像刚才答应得太快零儿。
实际上就算其他人不提这主意,叶紫鸢也只能去找赵构,毕竟答应了周老爷子,事情就要办到。
只不过若是她来这个话,所有因果也将由她一人来担。
赵构对叶紫鸢而言,并不难搞定,大不了就是多欠一个人情。但若没她,这事儿就肯定搞不定。
这个事她可以做,但也要让其他人意识到,她牺牲很大,这个情你们也是欠下了!
“我欠赵构的,你们欠我的。这很合理!”
有时候一味地对别人好,别人不一定会对你心生感激,不定反会认为这是理所应当。
她在中荒摸爬滚打三百多年,深深明白这个道理。
……
真正高明的女人,当然要留下后手。
一路上,她刻意留下了独有的紫鸢花香。若不然以她的本领,赵构就不可能找得到她。
赵构在六面铜镜之前倒腾了半,她在一旁观察,手法与她几乎相同。
不久之后,六道界门就被重新打开,里面的光景与她之前看到的一模一样,并无区别。
“该露面了叶仙主,就趁现在,不然他要进去了。”火云邪王经验老到地催促道,“有我们在旁帮你出主意,不用担心他占你便宜。”
他哪儿知道叶紫鸢比他还会,简直就是这方面的专家,根本不需要他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