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不然的话也不会有那么多女人对林总投怀送抱。”
这句话可能戳中了林栋梁的软肋,他一反高冷慌忙解释。
“那都是市井传言,凤凰你不要听他们瞎说,我是偶尔应酬接触一些女子,但我可没沾花惹草啊。”
彩云呵呵笑道:“林总,我也没说你沾花惹草啊,我说的是投怀送抱。”
林栋梁愣神儿的功夫彩云已经揽住阿丙的胳膊。
“林总!有句话你说的没有错,龙生龙凤生凤,我凤凰虽然名叫凤凰但也有自知之明,自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彩云和阿丙潇洒而去,林栋梁脸色铁青,双拳握紧极力克制。
到了楼梯拐角处彩云对林惠知会道:“夫人,我们上楼看看孩子。”
“好好好,就跟在自己家一样。”
彩云挽着阿丙上了楼。
“你也太狠了,干嘛贬低自己。”
“那有什么,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凤凰。”
阿丙郁闷地说道:“可我也不是狗啊。”
彩云扑哧乐出声来。
二人上了楼来到徐德的房间,刚到门口便愣在原地,随即莞尔不已,使劲地憋住了笑。
只见月月背着一只手,另一只手拿着一个戒尺。
徐德和另外两个小朋友一起扎着马步,稍有摇晃月月便是毫不留情的一戒尺。
徐德苦着脸央求道:“月月,你到底是给我过生日的还是我妈请来的小师傅啊?”
只听月月一本正经地说道:“我杨小月从不和废物交朋友,你们要想和我做朋友就必须得到我的认可。”
另一个小男孩小声的嘀咕道:“可是我们又不想和你做朋友。”
啪,月月的戒尺狠狠的拍在桌子上,她凶狠狠的问道:“你说什么?”
小男孩立刻大声报告。
“我说我们想要和你成为好朋友,我们会努力的。”
古驿新村。
古老的村庄重建后经历岁月的沧桑又变成“新”的古村,新与旧之间演绎着历史的兴衰。
“李师傅,咱们村可就剩你一个人没有签字了,整改有什么不好,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
沉默中的李非然突然爆发,他高声质问道:“拆拆拆,你们就知道拆,钱就那么重要吗?”
劝说李非然的人是古驿村的村长李能,真要说起来李能还是李非然宗家的侄子。
“李师傅、叔,我知道你埋怨我抛弃了川剧,但我也不想啊,我真没那个天赋。
“你不是常说人在传承就在,你干嘛非得守着一个旧村子不撒手呢?”
“眼看着我们老祖宗传下的文化遗产一点一点地埋没在历史的尘埃中,难道我们就不能给后人留下点念想吗?”
“叔,念想是信念和理想,不是一座旧村庄就可以留下的。”
“可是,这村子并不破啊,难道你们不是为了钱吗?”
李能耐心劝道:“叔,我们这个村子一百多年前就是古村,当年要重建也是像你这样的一群老人阻拦。
“结果呢?一场地震全塌了,还死了好多人,最后重建后那些人还不是敲锣打鼓地搬进来。”
“好,那我问你,村子建好后我还能搬进来吗?”
“这?”
李能终于无话可说,吱唔片刻只能无奈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