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鸿江的灵前,阿丙郑重地鞠了四个躬。
不管他是不是该死,彩虹将他踢死终究是染下了因果,这四个躬就算是为彩虹化解因果吧。
司马鸿卢的本事的确不小,一天的功夫就把这个案子推理得八九不离十。
他仅仅从监控里的一些细枝末节便猜到了大概。
司马鸿卢并没有为难阿丙,但他仇恨的眼神即使让阿丙看了也不由心底发寒。
这样的人最可怕,因为他有无数的阴招在等着。
司马鸿卢接了一个电话便屁颠颠地跑了出去。
察言观色的阿丙立时就猜出是云峦来了,除了老帅怕是还没有其他人能让司马鸿卢恭敬迎接。
果不其然,不大功夫司马鸿卢迎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来到灵前。
老人只鞠了一个躬,但这对司马家而言已经是极大的礼遇。
阿丙看向云峦,他的身体还算壮硕,但体态已经颇为苍老。
若是普通人快九十的年纪苍老一些十分正常,但武圣的年龄是可以对半拆折的。
也就是说百岁的武圣看起来五十来岁才算正常,甚至有些功力深厚的武圣百岁年纪看起来就跟三十小伙儿差不多。
云峦的伤显然在内,只凭望字诀很难诊断。
然而老人从阿丙的面前经过时一股腐朽的气息铺面而来,这是行将就木的气息。
通过闻字诀阿丙大概的可以判断出老人的伤在肾。
难怪他的不孕症被治好后依然仅留下一女。
云峦吊唁之后被司马鸿卢送出,阿丙追了上来,然而刚出门就被保镖拦住。
急切之下阿丙失口询问。
“老先生,你是不是伤了肾。”
这样的问题已经十分失礼,但医者无讳,阿丙绝不能放任老人被病痛折磨。
何况他此行最大的目的就是结识云峦。
司马鸿卢顿时吩咐左右。
“把这个无礼之徒轰出去。”
云峦却拦了下来,客气地对阿丙说道:“小哥,上车来说。”
阿丙甩开保安一溜小跑凑上前来,贴身的两个保安不由自主地挡在了身前。
云峦哭笑不得,拨开他俩。
“行了,真当我老啦。”
保镖似也觉出失态,哪怕老帅老了也不是区区两个武道大师就能保护的。
武道大师和武圣那是天壤之别,纵然云峦负伤老朽也绝不至于需要两个大师来保护。
他们更多的只是个形式。
阿丙趁机自我介绍起来。
“老先生,我是一位中医,我看出您有暗伤所以特来询问,若有失礼处还请多多担待。”
“无妨,老朽并非讳疾忌医之人,我们上车细谈。”
云峦上了车阿丙随即跟上,关门时无意中和司马鸿卢照个面儿,只见他的脸色铁青,明显是到了气急败坏的边缘。
车子开动后云峦主动开口叙说了自己的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