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鬼,前几天的时候,你有没有饶过娇娇?”
叶坤摇摇头,叹气道:“别怪我公事公办,只怪你丧尽天良,报应来得快。”
娇娇扯了扯叶坤的衣袖,低声问道:“坤哥,我舅公家里的人,都要杀头吗?”
“我只管抓人,具体怎么处置,要看县令大人的意思了。”
叶坤拍了拍娇娇的肩膀:“我们走吧娇娇,我这几天很累,要回去洗个澡,睡觉。”
娇娇点头,拉着叶坤出了门。
马富贵还是仇恨田三槐,故意凑在老家伙的耳边,咬牙低声说道:
“三舅,忘了告诉你。新任县尉叶坤,是我女婿,是娇娇的夫君。”
“啊?”
田三槐这才明白为什么会翻车,磕头大叫:“娇娇,你帮我求求县尉大人,好歹放过我孙子,给他们一条生路吧!”
娇娇这时候,已经上了马车。
叶坤策马跟随马车,回到驿馆。
刚好碰上王大奎和周铁虎喝花酒回来。
叶坤翻白眼道:“大奎,铁虎,我带你们出来挣钱,是让你们孝敬老妈的。你俩倒好啊,孝敬勾栏瓦舍去了!”
周铁虎咧嘴笑道:“大郎哥,我就当我剿匪的时候死了,所以享受一下嘛。”
“住口。”叶坤一瞪眼,冲着秦二午说道:
“二午吩咐下去,凡是草庙村的打虎队员,一律不得前往勾栏瓦舍,否则开除。要女人,就去规规矩矩讨老婆,娶小妾!”
秦二午连连点头:“大郎哥说得对,我就只要表妹,绝不去勾栏瓦舍。”
叶坤很满意。
这时候,已经半夜了。
叶坤在自己的房间里,洗了一个热水澡,然后把黄金铠甲和金链子,压在枕头下,美美地睡了过去。
娇娇也在自己房间洗澡,把自己身上的每一个旮旯角落,特别是重点部位,洗得干干净净,准备伺候叶坤。
可是娇娇洗完了,转过来一看,叶坤的房门已经栓死,房间里传来呼噜声。
娇娇抬手,想敲门,最后还是放弃了,微微一笑,回了自己的房间。
叶坤这几天,整顿军备,练兵剿匪,也实在辛苦。
第二天,睡到日上八竿,才起来洗漱。
娇娇笑靥如花,在一边伺候着。
叶坤用了早餐,招呼西川的姑嫂俩,玉莲和春花。
玉莲和春花,都换了衣服,梳洗得干干净净。
身材较小,但是丰满有致,让叶坤眼前一亮。
“玉莲,春花,你们以前在家里,是做什么的?”叶坤愣了片刻,问道。
“大人,我们家里,以前是酿酒的。我和春花,都在家里帮忙酿酒,不学女工。”玉莲说道。
“那挺好啊。”叶坤一笑,对娇娇说道:
“娇娇,我把玉莲和春花,留给你,你带着她们一起酿酒做生意。西川的酿酒方法,和我们这里的酿酒也许不一样,你们也互相交流一下,取长补短。”
娇娇点头微笑。
玉莲和春花也很开心。
叶坤起身,带着大家前往娇娇家里原来的酒馆。
酒馆还被封着,用两片木条交叉钉死。
叶坤撬下木条,推门而入。
屋里的东西,连同桌椅板凳,都被搬空了,一无所有。
虽说发还所有财物,但是叶坤只是帮着娇娇拿回了房契。
至于家具和炊具,还有粮食和库存的酒水肉干,都被当兵的私分了,想拿回来不容易。
叶坤也不愿意严格追查,让当兵的记恨自己。
水至清则无鱼,人至清则无徒。
有些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最好。
马富贵看着空荡荡的家,叫苦连天:“家里一无所有,这可如何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