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九万,当天回本不止。
捞偏门实在太赚钱了。
怪不得所有赚钱的条约都写在法律的空隙处。
当然,这账只有她一个人知道。
因为卖奖券的分了二十个组,又个个兵荒马乱的,楚今夏就除了中间出去转了二个小时,剩下的时候都是她在收钱,边收边往空间里收钱,往箱子外面吐新的奖券。
所以除了楚今夏没人知道总数是多少。
奖券看着好像是从一个木头箱子里拿出来的,但其实很多都放在她空间,所以他们认定的数目,肯定比实际的要少上一半左右。
但哪怕是一天赚上四万五,也让这群人惊叹不已了。
不过这个数字,再加上实打实发掉了那么多奖品,又买了那么多新奖品,暂时也没有人知道具体赚了多少。
大家都只知道应该是赚了,但也只赚了手头这些零钱。
楚今夏顾不得一天的疲劳,打电话得瑟。
顾柏青秒接:“喂,是夏夏吗?”
“顾柏青,你想我了吗?”
“想。”结结实实就一个字。
“顾柏青,此行很顺利,你按计划赶紧再发货吧,我们在B县城南火车站接。”
“纸片也需要再发货吗?”顾柏青说话很讲究,光听电话根本听不出他在说什么?
“是的。”
顾柏青道:“在一家印那么多,不太好,这个要我们自己搞。”
这玩意儿没有技术含量,上次找的好朋友,也是加班加点连夜印,而且是保密防谍层次的。
不过楚今夏各种中奖的奖券也印了很多,比如,汽车电视洗衣机都是成百上千,自行车三轮车都印了上万件。
这玩意儿给别人模仿,别人一时半会儿都搞不清这是赚还是亏。
顾柏青算过所有的奖品如果真的兑现,那么这奖券要真是三毛一张,铁亏到家都不认得。
而且楚今夏要的数字太恐怖了,他是不能再吓死自己战友了。
楚今夏道,“为了那点东西自己开个厂,很麻烦的吧。”
顾柏青道,“其实也没多麻烦,印刷机又不是买不起,我已经打听到旧机器哪里有了,厂房都现成的,找几个兄弟一搭手就成了,只是要在地方上搞。”
顾柏青觉得这奖券是核心技术,特别是奖品的搭配比例,是有点科学含量在里面的,不能轻易示人。
“那行,我明天给你邮个二万块,这事能办得下来吗?”
顾柏青道,“应该够了,旧机器我问过了,八千多就能搞到,厂地租金都很便宜,我这有专门的人负责,你觉得厂房放在哪里合适?”
干这种事最好离北京远一点。
楚今夏想了想,“江浙沪皖随便找个地方,那边发货四通八达,方便运输。”
顾柏青忍不住问:“第一天,到底是多少?”
“九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