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经和汪明月提议过:“既然你亲生女儿认回来了,我看那模样也不差,不如把养女往乡下一丢,再用亲生女儿结这门亲事不是很好吗?”
但汪明月拒绝了:“乡下养的傻孩子,没什么教养,脾气坏爱动拳头,最重要的是大字不识一个。”
谢姚黄是没见过这样蠢货,不管在哪里都在抹黑自己的亲生女儿,抬高保姆的女儿。这简直是太不合常理了!
莫非是有什么隐情是她不知道的。
可楚今夏大字不识,还爱打架,这样的品行做儿媳妇怎么可以?
谢姚黄再怎么拥护血统论,也不得不面对现实,打消了这个主意。
此时,谢姚黄不想跟她绕,道:“以我看,反正孩子打掉了,最好是暗中订个婚,别人问起来,订婚后发生关系,也很正常。”
“过一段时间,等这件事情淡一点影响的时候再谈结婚更合适。”
汪明月顶着对方巨大的压力,清咳几声,“可是这个孩子心思重,让她再呆在家里,恐怕她会胡思乱想。再有,你也知道,我家还有一个逆女,嘴里是不会饶人的,她见不得娇娇好过,我实在是有愧!”
谢姚黄听不得这话,皱眉,不想跟她废话,“行,你们家急着嫁女儿,那就嫁吧。”
“丑话说在前面,吉普车那事,虽然吴宵光出手,但我们家担着责任,这事前后可花了不少,我们家的意思是聘礼就是那辆车,其它的什么都没有。”
汪明月委屈,但考虑片时,忍辱负重地点头。
看到对方让一步,谢姚黄接着又进一步,“她这样的也没办法搞婚礼。婚礼就不办了。她现在坐月子,办婚礼纯是让人笑话。”
汪明月这个就不能同意了,“怎么能不要婚礼呢?”
谢姚黄生气地摊手,“怎么样。让人看笑话吗?她现在是能站起来折腾一天吗?别婚礼搞到一半,她大出血住院了,到时候把来客都笑死了。你是不在乎,但我不喜欢被人看笑话。”
汪明月也生气,她长这么大在外面还没被人这样数落过,但为了心爱的女儿娇娇,闭上眼睛忍了忍:“至少家里也要排几桌吧,亲戚朋友不请,两家人也要坐在一起吃饭的。”
谢姚黄比她还气,“做小月子得吃什么结婚酒,没得被人笑话死。你们家请客归你们家,我们不请。我不知道你哪来的勇气,把一个冒牌货塞到我们张家来,你这不像是结亲,你这是在结仇。”
汪明月气得掉眼泪,“我也不知道,又不是我换的孩子!你们都怪我,我怪谁啊!又不是我的错!”
张母最不喜欢汪明月这一点,动不动眼泪汪汪,像是谁欺负她们了。
谢姚黄可不是什么好脾气,听着就暴躁起来,两眼冒火,拍桌子一下子站了起来,桌上的茶点都蹦了三蹦。
汪明月吓得三魂掉了二魂,缩身瑟瑟发抖。
谢姚黄居高临下指着汪明月鼻子就骂道,“你特么的什么都不知道,女儿被人换了都不知道,你特么还是个人吗?”
“不怪你,不怪你怪谁,怪隔壁老王吗?怪邻居没帮你看好孩子?!”
“女儿找回来了,不说好好心疼心疼,还要护着假货,你特么脑子里装的确全是屎吧!”
“我特么看到你就气不打一处来,害自己家就算了还害老娘的好大儿!”
“你们家的老楚是个死人了,纵着你特么这么个蠢货……”
谢姚黄骂得酣畅淋漓,气势如虹。
特么的特么的特么的,我早就想痛痛快快骂这个死女人了。
如果杀人不犯法,我特么想掐死这个女人!
她老早就发现楚娇娇长得象王小草了,她很不爽儿媳妇长得象一个保姆,私下以为是楚天一和保姆偷情生的私生女养在汪明月名下的。
她还曾为这事偷偷儿问过汪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