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几把牌后。
我们四人的筹码都发生了变化。
齐鲁代表的是最多的。
他大概已经有两千二百万左右。
我也赢了些,有一千一百万左右。
而蒙省代表和皖省代表,两人加起来,则只有一千七百万左右了。
再这样下去,他们会被我们不断压榨。
他们自然按捺不住了。
新的一把牌。
蒙省代表和皖省代表就提出了验牌的要求。
荷官将扑克牌摊开。
他们俩人还是不能用手碰到牌。
于是,他们都用了压牌片。
他们这个方法,倒是豫章代表的方式相似。
他们都利用压牌片去扑克牌上落焊。
看来,豫章代表给了他们灵感。
而且,他们也利用压牌片落焊后,开始记牌了。
不过,他们并没有豫章代表的那种能力,能够一个人记住所有的牌。
但他们有两个。
他们选择了,一人记一半的方式,去记荷官发的牌!
这,倒也是的办法。
而且,在发牌后,他们特意用一只手挡住我的视线,他俩之间,打起了暗号。
刚才他们把我当“同伙”的时候,他们还是会和我互通信息的。
现在……自然不会了。
而他们用了这种方式后,不说掌握了所有扑克牌的信息,但也知道大部分扑克牌是什么了。
他们相当于明牌和我们打。
这一把,我们自然只能放弃。
又是新的一把,我给齐鲁代表使了一个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