濠江宴赌局,分成了上午场,下午场,晚场。
上午,各方人都是在试探。
下午,该出手的则都出手了。
到了晚上,其实大局基本已定,大家就是开始走流程了。
按照我们“团队”的计划。
就是,早上,我们去找“鱼”。
下午做局钓鱼。
晚上,按照我们原定的计划,谁该输谁,都走好流程。
只是,在下午的时候,我们“团队”发生了变故。
除了我之外,他们全军覆没。
这导致了,我们“团队”的计划全部泡汤了。
……
晚上的濠江宴赌厅,气氛变得轻松了许多。
不少已经在下午“出线”的人,都坐在休息区,悠然自得喝着东西,聊着天。
也有些人,打着诸如关牌、斗地主之类的小牌,打发时间。
而我们“团队”的人,纠集了一批人,气势汹汹的来到赌厅。
他们分成了两拨人。
一拨人,是去找郑家赌场的人。
另一拨人,则是去找另一个,骗了安泰赌场等人的曹州赌场的人。
说来也巧。
郑家赌场的人和曹州的人,刚好都坐在休息区。
他们相隔也不远。
我们找到他们时。
郑家赌场的老千,和郑家三兄弟就在打斗地主打发时间。
而曹州赌场的人,则喝着东西,聊着天。
“就是他们!”
我们这边的人,分别指了指郑家赌场的人和曹州赌场的人。
听到声音,郑家的人和曹州赌场的人,都看了过来。
他们倒也淡定。
看到我们这么多人,也没有露出惊恐的神色。
“你们想做什么?”
郑家老四看了我们这边一眼,发问。
而我们这群人,带头的已然是安泰赌场的老板和枣市赌场的老板。
天哥……也来了。但他并不是和我们一起来的。
他倒是将自已摘得干净!
他只是在我们这些人面前,挑唆了几句,便将自已摘出去了。
此时,他完全像是一个旁观者一般,看着我们和郑家的人、曹州赌场的人对峙。
……
“做什么?今天你们两家赌场的人,是不是搞走了我们的钱!”
“呵!”
郑老四用食指的关节,扶了扶自已的金丝眼镜,轻笑了一声。
他这个人,看起来斯斯文文的。
可他的笑起来,总有一种十分阴险,像一条毒蛇般的感觉。
他笑了声后,说道:“赌桌上的事情,用‘搞’这个字,是不是不大合适了?今天所有的局,都是老千局。大家比的是千术。你们技不如人,输了……那就是说,你们的人,千术水平不到家。所以,是我们赢了你们,或者说,胜了你们!”
“你放屁!”
枣市赌场老板破口大骂:“你们他么的在我们这里安插了细作!你们用这么低劣手段,也敢说是千术?”
“哦?细作?哪来的细作?你们倒是把人叫出来。我们可以对质啊?”
郑老四的话,让众人哑口无言。
安泰赌场老板咬了咬牙说道:“人他么的已经跑了。或者说,被你们藏起来了!他们做了这种事。自然不敢出现在我们面前了!”
“没人?那你们岂不是在天方夜谭?凡事都要讲证据。你们连证据都没有,就来找我们麻烦?是输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