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济州代表翻开那张黑桃5的时候,他应该已经想到了,这个结果。
可是,他不服气!
“我没出千!是他们陷害我的!”
他用手指指了指济州、临州、天照三家代表。
他倒是……没注意到我。
我除了第一把牌,赢了一把大的。
其他的时候,我都很正常。
我也没跟另外三家赌场代表言语交流。
最后这个局,也不是我提出来抓千的。
安泰代表想不到,这个局就是我策划的……也属正常!
“我们陷害你?你要是有证据,也可抓我的千啊!而且这是你的牌,不是我的牌。怎么,我还能把你的牌给换了?”
济州代表的话,让安泰代表哑口无言。
他确实没有任何证据。
因为给他换牌的人,是我。
在验牌时,我就多放了一张黑桃5进牌堆。
这张牌……也是我之前偷藏下来的。
多放了一张牌进去后,我便洗好了牌序。
我让济州代表他们不要动牌。
他们要么不验牌,要么用假洗的方式,让牌序没有任何变化。
而在天哥洗完牌之后,我又切了一次牌,让牌序又回归了原样。
如此,安泰代表自然多了一张不属于这副扑克牌的牌!
安泰代表输了。
只不过,他输的……并不是被我做局。
而是,他到现在为止,都不知道。
此时的牌桌上,除了他,就连荷官都是和我们一伙的。
安泰代表输得不明不白,也输得极为不服气。
“我不服,你们三个千我一个。这不公平!你们事先都商量好了!”
济州代表冷笑:“呵,且不说我们有没有千你。难道你就没有跟人联合出千?赢了别人?”
这话,让安泰代表语塞。
他要说别人联合千了他。
那他其实也和枣市代表联合千营州代表。
大家二哥别说大哥……其实都是联合出千。
这时,安泰赌场的老板也有些不服气的站了出来。
“天哥,他们明显是有意陷害啊!这最后一把,我们不玩也稳赢了。那人才剩十几万筹码,怎么也得出局了。他们这么做,明显是为了让那人站到最后!”
听了安泰赌场老板的话,天哥冷下了脸。
“这本来就是一个老千局。比的就是千术和做局。如果觉得自己输得冤枉,可以提出来抓千。你们要是有证据,证明他们做局和出千了。我照样可以淘汰他们!”
天哥的态度,让安泰赌场的老板不服气,也无法反驳。
可他又不甘心就此认输。
“天哥,既然如此。那明天的濠江宴赌局,我就不参加了!”
安泰赌场老板刚说完,枣市赌场老板也出来表态。
“那我也不参加了!”
没想到,今晚这个局到了最后,竟然闹到了这个地步。
这当然也不是天哥想要的结果。
天哥冰冷的脸上,顿时显现一丝杀意。
“你们可以不参加明天的濠江宴赌局。赵家说了,大家都是自愿参加的。你们觉得没把握,那不参加也是你们的权利。但是,我臭话说在前头。今天我定下了规矩。你们事前没有提出异议,我就默认你们会守我的规矩。可事后你们又反悔。是看不起我邹耀天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