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是要女童的，那肯定只要出钱，能送来一箩筐。
但踏马女童没有这玩意儿啊！
若是想搞到这东西，便只能去偷了！
朱檀有些犹豫，汤氏亦然。
她是一个女人，还没有自己的孩子，但对孩子有天然的母性，想到要伤害小孩子，总是有些不忍心。
“道长，成年男子的阳根不行吗？”汤氏收到朱檀眼神，小心翼翼的追问。
灵虚冷哼，“当然不行，成年男子的不干净，只是粗鄙之物，必须要男童的才能做药引。”
汤氏看了一眼朱檀，朱檀犹豫问道，“需要一个就足够了吧？”
灵虚撇了他一眼，“哪有这么容易，你这眼睛想要彻底治好，最少要两日一粒，吃上一年，才能彻底痊愈。”
朱檀惊愕，“竟然需要这么多吗？”
他从前吃的丹药，一般都是十几天才吃一粒，因为道长十几天才给一个，说是丹药太补，吃多了对身体不益。
灵虚颔首，“你这个可是妖邪造成的眼疾，与寻常不同，药量要猛一些才能对症。”
这么说来，两日就要阉割一个男童？
真等一年过去了，这东昌还有男童吗？
到时候一定会闹大的，朝廷便会知道！
父皇不会饶了他的！
朱檀想到这里，忍不住摇头，“实在不可，换其他的药引不行吗？”
灵虚直接呵斥，“丹药一事慎重，怎么能随意更换药引，愚蠢！”
朱檀缩了缩脖子，只能无奈，“那道长容我考虑考虑。”
灵虚也知道，这件事不能逼得太急，便没有多说什么。
“明日给本道长答复。”
明日？！
这都已经深夜了，到明日能想出来什么？
但朱檀也不敢讨价还价，“夫人，咱们先走吧。”
汤氏起身，灵虚却不许她动。
“今晚本道长要修炼，她留下，王爷离开就好。”
朱檀连忙点头，“能为道长修炼，是她的福分。”
道长修炼房中术已久，身边有无数女子，已经很少碰一次汤氏了。
但他每碰一次，朱檀和汤氏都高兴不已，因为灵虚号称跟自己修炼是大补，事半功倍，汤氏不会拒绝，朱檀也恨不得等他先上，自己后上来沾染一些所谓的大补之气。
朱檀离开以后，灵虚和汤氏也没换地方，就在朱檀的书房内颠鸾倒凤。
才半个时辰，汤氏都还没止渴，灵虚就不行了，搂着汤氏休息。
这些年来，丹药什么的，他自己也吃了不少，都说骗着骗着，容易连自己都相信了。
他现在就是这种状况。
曾经的他无比相信丹药只是他假造出来忽悠钱财的东西，但现在他也沉迷于丹药的功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