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队见鼎羽三下五除二消灭了一条大草鱼,又递给他一条,问道:“咋样?你这算是用脑过度能量消耗过大?”
“咱们上午从遗迹里逃出来的,你在那坐了一整天琢磨出个子卯寅丑没有?”
鼎羽接过鱼放在嘴边吹了吹,回答道:“说真的,我其实是睡着了!”
“……”
胖子把手里啃完鱼的木棍扔过来,骂道:
“次奥!睡觉你丫摆个要修炼成仙的造型干鸡毛。”
“搞的我撒泡尿都得小心别滋出太大声音,怕打扰到你思考人生。”
“都特么是椎间盘,咋就显得你最突出呢?”
鼎羽捡起胖子扔过来的木棍,扒了扒篝火,道:
“正好你俩把营地扎好了,在地底下折腾了好几天,今天在这里休息一晚,明天一早往回返。”
“还有笔账要找左家三个老头算。”
“你顺出来那些东西,千万别让左老头看见,保不齐哪一件就是人家准噶尔家大巫师的信物。”
胖子回头看了一眼自己随手扔在地上的背包,用手比了个手枪的姿势,瞄准鼎羽道:
“切,你要是真准备撕破脸,那咱可就得换个玩法了。”
“只要不用什么邪门的法术,借他们个胆子,让三个老头加一起,你问问他们敢从我手里抢东西不?”
鼎羽咬着下嘴唇,说道:“暂时还不到撕破脸的时候,没那个必要。”
“不过结合咱们进入地下之后的经历来看,左三爷在出发前给咱们卜的那一卦还真说对了。”
“费劲巴拉的通过所谓的考验,好容易找到了地方,结果进去晃了一圈,除了嗝屁了几回,什么也没捞到。”
“正好应了左三爷占卜的‘无’和‘空’,正八经的竹篮打水一场空。”
“最可惜的是那些‘石碑林’上的符号,不知道里面隐藏了多少故事和远古的秘密。”
胖子倒在防潮垫上翘着二郎腿,剔着牙说道:
“反正也知道确切的地方了,真要想研究,等带上潜水设备再回来一趟不就得了。”
“就算照片拍不出来,到时候带上笔墨纸砚,照着画也能把那些鬼画符都画下来。”
鼎羽却说道:“这次咱们是从里面逃出来的,根据我的判断,那些能够从里面打开的石门,从外面未必能打开。”
“安达拉·孛龙子和他他拉家族的后人能够轻松进去一定是有特殊的手法或者“钥匙”。”
“不然左老头的家族守在这里几百年,如果能进去早就进去了。还用得着搞出个‘天选之人’的选拔赛?”
“而鼎侍卫一定是得到了出入的手法或者某些关键道具才能进去。”
“按照鼎侍卫留下的记录最后一部分不清不楚的描述来看,八成跟那块得自燕京胡同地下银库里的‘子纲玉牌’有关系。”
“只有这个物件是跟他他拉家族的祖坟有关系的。”
“也许那玉牌就是开启大门的关键。也许玉牌上又发现了什么东西鼎侍卫没有写在第二份记录里。”
尽职尽责的李队还是按照老样子,去营地周围布置预警的陷阱,回来的时候正好听见鼎羽和胖子的讨论,也加入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