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鼎福山的问话,吴守义搓了搓手,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听错了?”
这时候鼎福山的表情好像严肃了许多,掐掉手里的香烟,拉着吴守义让他重新回去冷库再仔细听听。
吴守义壮着胆子来到冷库门口,这次鼎福山没有跟进去,而是站在冷库门口看着吴守义一步一停的又回到冷库里。
刚刚回到冷库里的吴守义没有听见一点动静,除了刺骨的寒气,反而感觉冷库安静的可怕。在鼎福山的提醒下,吴守义又往里走了几步,这时候突然感觉一股寒气涌上心头,头顶的发根都开始有点发痒。
突然,“哞”的一声牛叫在吴守义的耳边响起。在安静的冷库里,这声牛鸣无异于一个炸雷,吴守义脚一软,一屁股坐在结着霜花的冰冷地面上。脑子里想的是爬起来往外跑,可是手脚突然都不听使唤,两条腿在地上踢踏几下都没能站起来。
吴守义感觉自己的身上越来越冷,手脚也越来越重,似乎有什么东西压在身上,让自己用不上力。
“哞~哞~”又一声牛鸣声在耳边响起,成了压到吴守义的最后一根稻草。
“啊~救命~”
手脚都用不上力,还能张开嘴的吴守义,扯着嗓子开始喊救命。
听见吴守义喊声的鼎福山三步并作两步冲进冷库,只见吴守义紧闭双眼坐在地上,踢着脚挥舞着双手,有点像撒泼的孩子一样扯着嗓子大喊救命。
躲开吴守义挥舞的双手,鼎福山蹲在他身边狠狠给了吴守义一个耳光。挨了一耳光的吴守义打了个激灵,张开双眼,迷茫的看着眼前的鼎福山。
“快走,你也有点不对劲儿!”伸手拽起吴守义,顾不上解释,拉着他出了冷库。
冷库外的阳光很快驱散了吴守义身上的寒气,似乎觉得自己刚才的行为有点丢人,整理了一下衣服,扒拉了一下散乱的头发才开口说话:
“大师,刚才我是怎么了?”
“你刚才中邪了!”
“那您怎么没事儿?难道是您功力高深?不怕这些东西?”
鼎福山苦笑了一下,看来自己这“大师”的身份是跑不了了,上下打量了吴守义一眼解释道:
“咱俩一样,没准我的体格还不如你好呢。”
“这种特殊现象应该是因人而异的,不同的人会有不同的感觉或者反应。至于是不是因为体质或者个体有某些特殊的地方,暂时还不好说。”
“不过……”说到这里鼎福山停顿了一下,似乎在考虑什么,随后继续解释:
“不过,从你们父子俩对这种现象有反应,是不是可以推断,特殊的体质或者某些个体的特点会遗传呢?”
“遗传?我爸遗传给我什么了?”好容易暖和过来的吴守义惊讶的问。
“你可以简单理解为,你父亲的体质有些特殊的地方,所以容易中邪,而这种特殊的地方是会遗传的。”
吴守义:“……”
说完这些之后,鼎福山没理会吴守义是不是能消化这些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