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玉象,念了执掌一门,治护一方,我不杀你。”
“魏先生,今日我技不如人也是甘拜下风,然而我是六扇门执掌人,断然没有放任门内子弟任人宰杀的道理。”
“哦,你还能干什么?”
“用我的命来换铁血的命,可否!”
魏无是微笑:“大义!担当!但是不能,你再阻我,我便让六扇门鸡犬不留,从此消失在这个世上。”
“好,那我先领死,看能否换来魏先生一丝怜悯。”
南宫玉象说罢就要自裁,魏无是拂袖打断南宫玉象的举动:“我生怕最恨人威胁我,南宫玉象你要为你刚才的举动付出代价,我要让你先看看我如何血洗六扇门,独留你这老迈残躯在世。”
就在这时一道人影飞入中堂,正是铁血。
铁血扫了一眼大案上的两颗人头,又看了老眼垂眸的南宫玉象,心中已经了然,面对这杀神便是南宫先生也是不敌,心中骇然,这魏无是实力比传闻还要可怖。
魏无是淡问:“来者何人?”
“铁血!”
听见正是自己要杀的人,魏无是露出笑容:“你来的很及时。”
“魏无是,你意欲何为?”
魏无是手指大案:“看见没有,案上还缺一颗人头。”
“我的人头?”
“正是。”
铁血洒笑:“要我人头何难,但我有一个要求,冤有头债有主。”
“潇洒,我答应你。”
铁血坦然走到大案正中,拔刀:“先生,铁血去了!”
刀光一闪,人头掉下,铁血双手接住人头奉于案上。
魏无是微微垂眼:“人谁无死,去也壮哉!南宫万象,我原本打算将他们三人人头悬于六扇门门口三日,念此汉子值得敬佩,就此作罢。”
这一夜,六扇门陷入凄然……
……
谢傅在秦楼住了些日子,回到齐王府去,好些日子没有遇到红叶,也不知道红叶从秦楚桢身上探查出多少底细。
随着长安各方势力复杂,谢傅隐隐约约觉得秦楚桢这个人并不像表面上看去来那么简单。
秦楚桢和秦楚成的皇位之争,怕是也牵扯到儒释道三门之争,甚至是道门三宗之争。
背后还有一个力压群宗的蓬莱仙门,当今天子想要推倒的对象。
而他个人又代表着什么。
大秦景教?尽管不知道皇帝对他和大秦景教的关系了解多少,显然此刻他站在为大秦景教正名的位置上。
皇帝答应过他,只要他推倒蓬莱仙门,就奉大秦景教为护国神教,
儒门?自己作为雷渊宗刑礼长老却不知道有多少人知晓,更隐秘的是,他还是儒门一脉相传的共主。
雷渊宗大战太上一役,只要自己亮出身份来,怕是儒门各宗也要归心。
豪门名阀?这是最表明的,他是王阀未来女婿,能坐上淮南道节度使也全凭王阀之力,与吴中四阀也关系密切。
当然他一个人并不能代表九姓十三望的共同利益,不过十三望之中已经有四阀形成共同利益集团。
如此一想,他还真有对抗蓬莱仙门的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