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明知道你的身份,不可以对你有任何非分之想,可是我总是控制不住对你日思夜想。”
司马韵台一时之间被谢傅的甜言蜜语灌得她晕头转向。
“其实是我主动勾引你的。”
情的事是对是错,说不清楚,但是谢傅此刻知道,他必须保住司马韵雪的尊严,她的内心一定痛苦的不得了。
就算无法替她全部承受,他也要替她分担一半,而不是将所有的罪名都扣在她的身上。
而代价是将自己置于道德败坏,禽兽不如的境地。
名声,谢傅从来不在乎,他的自持从来都不是为了获得好名声,而是为了对得住亲人朋友和每一个爱他的人。
谢傅最后一句话几乎是贴着她的额头说的,热息扑面,司马韵台骤然有种扑到他怀中痛哭的冲动。
抬头望向谢傅,只见这个男人的笑容有别于平时的温暖真诚,多了几丝狡猾,甚至这狡猾的笑容似乎在炫耀,怎么样,连你都沦陷了。
安静中,他当着所有人的面在王夫人的额头亲了一下。
司马韵台骤然大怒,狠狠扇了谢傅一巴掌,你明明知道,怎么还能勾引我。
她的拳头疯狂的打着谢傅胸膛,也不知道是中了至死方休,还是其它原因。
明明可以杀人的拳头,此刻却成了粉拳。
陷入狂怒的司马韵台,余光突然瞥到谢傅硬着头皮正在忍耐的面容。
突然间,她全明白了,他怎么可能知道。
凭自己对他的了解,他如果真的清楚自己的身份,他一定不会越雷池一步。
他只不过是豁出去,来维护自己罢了。
我又有什么好维护的,本来就是事实,我就是一个虚伪、肮脏可耻、道德败坏的下贱女人。
一时之间,司马韵台感动又心酸,既欢喜又悲伤,双手轻轻的就停了下来。
王右通呆呆的,对于事态的发展有点反应不过来。
他揭露这件事,本来就是为了践踏司马韵雪的尊严,让这个女人再无任何骄傲可言,心理崩溃,最后屈服于他。
谢傅刚才所说的一番话,他是万万没想到。
王右通骤然出手,一掌将谢傅拍开。
谢傅脚下踉跄急退,一直撞到阁栏。
魅影几乎在
王右通却没有继续动手,看向司马韵台,讥讽笑道:“贱女人,早就很想给他了吧。”
司马韵台轻蔑一笑,面对王右通,她总能轻易做到冷漠傲慢,丝毫不必伪装。
骤然喉咙却似有条虫子在蠕动一般,嗯声硬生生从她檀唇挤出来。
便是这一声嗯,就让人惊讶,原来人类也能发出这般声韵优美而又高贵慵雅的声音来。
对于韵律十分敏锐的谢傅可耻的……他素来自持……
或许有人会问,忍不住了怎么办?
忍不住能有什么办法。
忍不住就忍不住呗,忍不住就真诚以对。
谢傅抬手对着自己的额头拍了起来,魅影见这怕打节奏抑扬顿挫,类似于流传在阿尔泰山一带的神打,颇为激动的低声问道:“什么神功?”
谢傅不应,他需要清醒且冷静,一路大风大浪走过来,让他明白急躁鲁莽是解决不了问题的,而多一分镇定多一分冷静,挽回局势的可能就更高。
王有通看向司马韵雪,此刻她的脸已经完全红了,修长的玉颈泛漾着琥珀般的暧昧色,甚至那透出纸薄肌肤的青筋都成了一条红丝。
那双美丽的眸子,在水意蒙蒙与冰冷之间飘忽不定。
但凡略懂医理的人就会清楚,这种体征已经到了难以忍受,威胁生命的地步。
看着这样的司马韵雪,王右通心中有一种悲伤的感觉,同时莫名的涌起一股强烈的恶意,挪耶笑道:“想不到你是这种女人,忍不住了吧。”
司马韵台抬手抵挡,后退几步,其实王右通什么都没有做,甚至连动一下都没有。
王右通轻拍了下手掌,数道黑影落在阁栏处。
王右通恶狠狠问道:“这些男人够不够满足你?”
司马韵台的眼眸依然在迷糊与冰冷中转换。
每每她清明冰冷的时候,王右通眼睛总会流露出一丝恳求,韵雪,你知道只要你说句话,我就不会伤害你。
司马韵台朝谢傅望去,她突然希望谢傅能够保护她,这是女人在最软弱的时候,对最信任男人的一种依赖本能。
可她又很清楚,失明的谢傅什么也做不了。
司马韵台的这个举动极大的激怒了王右通,也消磨了他仅存的耐心。
尽管他心里不愿意承认,但能够威胁到这个高傲女人,只有那个男人。
这是多大的悲哀啊。
“韵雪,成为我的女人,不然我杀了他。”
王右通不允许司马韵雪再沉默,这个女人必须马上作出回应,他迫不及待要成为胜利者,他要赢一次,冷冷的三个字从他口中吐出来:“杀了他!”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