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听燕阳笑道:“修体法门倒是没有,不过我的体质比较特殊,一般人比不了。”
涂满闻言,若有所失。
这沉香境武者之间的比拼,较之化积境武者的比拼更为激烈,招式更加繁杂,所消耗的时间更多。一个时辰之后,方才轮到燕阳上场。
燕阳上场之前,台上的评委一边漫不经意地瞥着擂台上的情形,一边议论道:“啊,这个境界的比武果然虚耗不少时间,由此看来,今完结不了啦!”
可是,当燕阳上场并且快刀斩乱麻地连续击败四五个对手之后,他们的口风瞬间转变了。
柏青蹙眉道:“呀,那个家伙怎么又上场啦?宗门举办比武大会,为的是让武者之间好好切磋武技、在磨砺中成长,那个家伙这么简单粗暴,三招两式解决问题,这完全违背了举办比武大会的初衷啊!”
适才燕阳轻松击败邻五堂武者,柏青心里很是不爽,于是打算发难。
孰料芦墟回怼道:“柏长老,你这么可不对。比武大会,讲究的是一个比字。技不如人,只好任人捶打,在被人捶打中成长又有什么不好?依我看,简单粗暴的打法,更符合比武大会的题中之义,嗯!”
一般情况下,长老之间尽管相互不服气,表面上也不会轻易显露出来,相互之间多少会客客气气。而今,芦墟竟然当面回怼柏青,倒让所有人看不明白了。
柏青更是茫然,直视芦墟道:“芦长老,你今的表现很反常呀!你看,那个简单粗暴的家伙正在摁着你第一堂的弟子捶打,难道你心里就没有任何想法?”
芦墟当然看到了擂台上第一堂弟子被燕阳捶打的情景,但是仍然不为柏青的挑拨所动,淡定道:“柏长老,比武场并非恩怨场,第一堂弟子被人捶打,我认为极其正常,能有什么想法?我等宗门长老,肩负为宗门选才用才之责,理当见才心喜,如果真有什么想法的话,我为宗门有这样的好苗子、潜力股而万分高兴!”
这番话得义正辞严、冠冕堂皇,倒让柏青等人惭愧起来。是啊,人家芦墟作为第一堂堂主,面对属下被人捶打的尴尬局面,心里想的却是宗门大义。反观自己,为了维护自己所庇护的堂口的尊严,竟然生出这些上不得台面的龌龊念头,做饶差距简直太大了呀!
惭愧归惭愧,心中却还是不怎么服气。
“芦长老!”群韭皮笑肉不笑地扭头看着芦墟,“你眼中的那个好苗子、潜力股,如果真的名副其实,有机会的话,我倒想探探他到底有多大潜力,不知道芦长老到时候愿不愿意作个见证?”
“没问题!”芦墟果断回应,“像这样的好苗子、潜力股,通常会遇强则强,我所担心的是群长老一着不慎反而吃大亏!”
“你竟然这么,呵呵!”群韭有些气恼,指着芦墟,大摇其头,“这明显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家威风呀,真不知道那子暗中给了你什么好处!”
“好处不好处的,芦某根本不在乎!”芦墟反唇相讥,“如果不自量力,群长老真的会吃亏。这不是危言耸听,而是可能发生的事实,群长老自己掂量着办吧!”
柏青眉头一挑:“哦?如此来,那倒有些意思了!我听那个子还要挑战磐石境武者,群长老的修为正是磐石境,而且还是磐石七层境,如果那子跟其他磐石境武者比过而立于不败的话,群长老不妨亲自下场,给此次比武大会做个圆满的收场。”
他本来有心让人好好教训燕阳一番,再加上看热闹不怕局势大,是以趁机鼓动群韭。
经过柏青鼓动,群韭那颗蠢蠢欲动的心跳动得更厉害了。
“嘿嘿!”群韭奸笑着,“听柏长老这么,我的心情越发急切,恨不得现在就下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