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佛像,又方丈的?
镖局几人听的皆是一脸迷糊。
温朝晏这才将凌云寺发生的事情道来。
林雪燕和林白薇姐妹俩听闻如此骇人之事也都倒抽了一口气。
其余几人更是脸色皆是晦暗不明。
古人信仰佛法、道法,比现代人更加痴迷。
所以即便是平日里活得肆意洒脱的镖局几人,即便平日里不烧香拜佛,但有关道佛之事,也忌讳莫深。
此刻听闻一个寺庙内发生这样的事,也觉得甚是可怕。
温朝晏想知道真相,便不会眼睁睁看着眼前这人去死。
“你能不能暂时稳住他的心脉?”
温朝晏看向姜晚澄,抱了一丝希望。
姜晚澄不住的摇头。
“不行!虽然师父给我看过一些医书了,但我从未实践过,而且至今穴位也还未全部摸清,更何况也没有银针等工具随身。”
温朝晏也并不失望。
“那他能否活过今晚?”
姜晚澄:“我觉得……很难。”
若是就如此任由不管他,这人可能确实挨不到天亮便会彻底凉了。
他点点头,立即下了决心。
“我去将封老亲自带过来。澄儿,你今晚就在此处暂歇,我自己去一趟。可好?”
姜晚澄头皮一紧,可自知自己就是他的拖累,所以只能点头答应。
温朝晏再看向顾廷舟与林雪燕夫妇。
顾廷舟:“温弟,你只管去吧。一路小心。”
林雪燕:“温弟,你就放心把晚澄交给咱们,绝对不会委屈了她。”
温朝晏拱手:“各位,拜托了。”
说罢,他深深看了姜晚澄一眼后,便立即转身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而这边,李琰跟着去外面晃了一圈后,回来道:“我看到街上有不少衙役,不止像是巡逻,应该在搜查嫌疑逃犯。”
姜晚澄立即看向地上此人,“门口有血迹。”
崔瑾之:“我去掩盖。大当家,你们赶紧将人藏起来!”
顾廷舟点点头,又挥了挥手,示意就这么办。
崔瑾之立即拿着工具就出去了,顾廷舟一把扛起地上之人,林雪燕拉着姜晚澄,几人迅速向后面撤去。
这镖局外院看着破旧,确实处处都是机关。
挪动椅子,再挪动屏风,再挪动一个花瓶,不一会儿就到了另一个天地。
一个干干净净,看着崭新的后宅院。
而这宅院里,挪开一口水缸,下面竟然还有一个密道。
顾廷舟自己扛着人走了下去,将那人安置在了密道内。
然后再出来时,掩上水缸,再看不出一丝痕迹。
林雪燕与林白薇姐妹二人将姜晚澄带到一空置的客房内,林雪燕说道:“这房间虽长年空置,但其实一直都是我们给温弟准备着的。”
“他往常每年虽都只回来一次镖局,但我们都是当真将他当做自己人,所以房间里一应俱全,他也曾睡过几次。”
“今晚,你便在他的房中歇息吧?这些被褥也都是干净的,我们给你铺上。”
说着姐妹二人就将细软等物从柜子里取了出来,前后忙活着给姜晚澄把床铺了起来。
姜晚澄口中连声应好,本想上前与她们一道铺床,却又被她们给挤了出来。
“晚澄你就别同我们客气了,如今我们都得你一声阿姐,你今儿又跟着二当家奔走一天,怕是早就疲累不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