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朴实无华,二十块钱就能买到的那种键盘,不过是虚拟的键盘。
“什么?!你说我是bug?!还想逆向我?!”系统ai真的怒了,又有些恐慌。
对于一个软件程序来说,最怕的除了被拔电源,大概就是软件的逆向解构了。
在软件工程里,bug指代的是程序中的错漏,会引起程序失控的严重后果。
debug就是查出错误,进行修正和删除的过程。
软件逆向工程就更牛逼了,简单来说,正版软件都怕这个,因为水平高的逆向软件工程师,能够破解正版软件,让很多人辛辛苦苦的努力全部泡汤。
从法律上来说,软件逆向工程是个灰色地带。
只要不用于商业牟利,软件从业者们自己私下里研究,一点问题都没有。
顾念之刚才说的ghidra,就是美国国家安全局最新发布的逆向软件解构平台,也是一个软件。
不过对顾念之来说,只是她吓唬这个系统ai的一个工具,她是不会用别人的平台来做逆向软件解构的。
太不安全了。
顾念之面带微笑,手指轻挥,一条红色长龙从她的虚拟键盘处冉冉升起,往顶着宋海川形象的系统ai那边扑了过去。
系统ai被天罗地网般的程序桎梏着,暂时还无法逃脱。
猝不及防间,那条红龙将它缠绕起来。
一圈一圈,几乎从头到脚将它包裹。
“debug的第一步,先确定bug的位置。”
顾念之的手指也在虚拟键盘上飞快敲击,打出一串串指令,然后输入自己的逆向解构程序。
而那个系统ai,就在半透明的红龙缠绕下,渐渐开始分解。
它的人类形象无法维持,慢慢恢复了它的本体——一个个字母组成的源代码程序式。
而那条红龙却张开了大口,开始吞噬源代码。
红龙纠缠变幻着,看上去就跟dna的双螺旋结构一样循环往复,看不出哪里是头,哪里是尾。
系统ai第一次产生了恐惧的心理。
它捧着脑袋发出频率极高的尖叫,频率如此之高,一般人类的耳朵是听不见的。
可是顾念之不同,她现在用来“听”的器官,不是耳朵,而是脑电波。
这种高频率撕叫直接刺激她的脑电波,顾念之快受不住了,甚至就连现实世界里开曼群岛上某个被重点关注的大楼里,都传出了如出一辙的高频撕叫声。
此时正是午夜时分,开曼群岛上万籁俱寂,只留海风呼啸,海水拍打岸边礁石的声音。
霍绍恒正带着阴世雄和彼得一起,准备潜入这座yourlife公司在前总部大楼。
这里被ai接管,所有人类工作人员和高管已经全部撤离了。
他接到路近的量子通讯仪传信,心急如焚,迅速制定了行动计划,准备突袭这座被ai接管的大楼。
就在这时,他的扫频仪器里,接收到了一道超高频的撕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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