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活着也不能随便剥夺别人生存的权利啊。”梁茵皱眉道。
他怎么说得那么轻松。
“别人?不过都是蝼蚁,死不足惜。”严谨不屑的说道。
“可你有没有想过,你也不过是蝼蚁,你比别人高贵在哪里?”
“呵,我的出身,我的地位,注定是很多人都比不了的,我从出生就是特别的存在,怎么能跟那些蝼蚁相提并论。”
梁茵嗤笑一声:“啊对对对,你是特别的,因为别人生下来是活的,只有你是该死的,你当然特别。”
听到严谨的议论,梁茵心里不爽,说话也顾不上客气。
“凭什么我是该死的!”严谨怒道。
严谨不服,什么应不应该,是由谁决定的,天命又是谁的命令,如果他不该降生,那又为什么让他的母亲怀上孩子,这一切的一切,他都不服。
“这可能就要问你爷爷了,听说你爷爷也是个术士,而且是滥用禁术被逐出师门的那种,你难道没有在他活着的时候问问他生平都做过什么孽,所以才给他一个断子绝孙的恶果吗?”梁茵慢悠悠地问道。
来之前她已经和沈沐白顾初夏信息互通,沈沐白也将严谨家人的信息都查了个遍这才发现他爷爷的黑历史。
严谨眼睛微眯没有说话,爷爷垂死之际,他听过爷爷说他年轻的时候用过一些禁术,也害死过人,可他依然不服气这因果。
见他不说话梁茵又补充道:“自作孽不可活,逆天而为当然没有好下场。”
严谨沉默良久,而后缓缓轻笑道:“梁茵姑娘,你有在乎的人或者东西吗,如果你失去了在乎的东西也会这样坦然接受命运的安排吗?”
梁茵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但思索了片刻还是回答道:“如果这是我的命数,那么我接受。”
“哈哈,是吗,那不如我们试验一下?”严谨高深莫测的说道。
梁茵皱眉:“你什么意思?”
“我猜,你现在在乎的,无非是那位晏先生吧,如果他出了事,你还能这么淡然自若?”
严谨不信,他不信她会听天由命,顺从她那所谓的天道。
梁茵听到这话立马从沙发上坐了起来,面带愠色地问:“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想干什么?”
然而不等严谨说什么,梁茵胸口处忽然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她捂着胸口瞪着严谨:“你干了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给你那位未婚夫送份大礼。”严谨微微笑着。
“我灭了你!”梁茵大怒,话音未落就在手中掐了个诀。
严谨见状当即闪身到了一旁,冷笑着问道:“怎么,梁茵姑娘,你也会急啊,不是说会接受吗?”
见到梁茵急切的模样,严谨似乎很是满意。
所以人总是这样,刀子不捅在自己身上不知道疼,她没有失去过重要的东西,所以她才会高高在上地指责别人错误的做法。
可如果他有别的选择,爷爷有别的选择,谁会选择这种方式!
梁茵指尖迸出金光直直地刺向严谨,而严谨也在指间结印,轻而易举就躲了过去,甚至饶有兴致地观赏着梁茵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