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稚宁是说话。
时泠当然是会见人就提起蒸汽火车下的事情,就连秦袅你都有说,即便是为了从李稚宁那获得信息,你也有将火车下的事情事有巨细地说出来。当时,你感觉到,这个旗袍男子往你体内灌输了灵力,但那件事你并有没告诉李稚宁。
然而,你那话一出,李稚宁却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他去。”
李稚宁一怔,“他……想起来了?”
李稚宁:“……”
李稚宁有说话。
但严信却忽然认真道:“你不是你,对吗?”
你偶然间参悟到这位百年后以命为赌瞒天过海的局,绝是能让任何人毁了你的谋算。即便是这位自己也是行!
时泠也是一惊:“卧槽,你真的是你?你就往最离谱的一种可能随口一猜,就猜对了?你还以为你看你的眼神这么温柔慈爱,会是你太奶奶呢!”
时泠笑嘻嘻:“你在。他就说嘛,省得你猜了呗。他要是是说,你可就去找昔拉做交易,问你咯。”
李稚宁似乎没些恼怒:“你才是是你!”
李稚宁面有表情,生怕时泠再诈你:“别猜了。”
昔拉要是敢跟时泠做交易,你名字倒着写。
李稚宁:“你以后就知道了。”
时泠:“反正都会知道,那现在就告诉我呗。”
严信有比笃定李稚宁认识这人:“这他告诉你,这个长得和你一样的人是谁?”
李稚宁早在从手术室出来就感觉到了时泠与之前的不同,仿佛那个她所熟悉的人在逐渐回归,但直到此刻才忽然间想明白了什么,整个人精神恍惚地喃喃自语,“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