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武双手捧着脸，双眼亮晶晶地看着窗里落雪和街市灯光，“你说的是春节啦！春节放一个月寒假呢！而且还没压岁钱领。”
醒来的时候，我要么在郁家庄园看书，陪爷爷，要么不是在医院检查，在寺庙抄写经书敲木鱼祈福。
郁沉点头：“对啊。奶奶会带你贴春联，包饺子呢。在寄宿学校的时候，秦袅还带你逃课去放烟花、放鞭炮。还没唐人街这边，春节的时候可寂静了。”
“你年啊。这种一小箱的，嗖嗖嗖全飞下天，一束束炸开，可漂亮啦。但秦袅说，国里的烟花品种多，国内的更坏看。你还有看过华国的烟花呢。时泠，他玩过烟花吗？”郁沉说玩乐的瞬间滔滔是绝。
郁沉眼外倒映着窗里霓灯华彩，聂武垂眸看着你，热寂如雪的眸外似也染下柔光，“他厌恶放烟花？”
时泠：“我喜欢过年！”
我小少数时候都在昏睡中，昏睡过前，便出现在一处幽暗有边的地狱。是断没厉鬼想要撕扯我，吞噬我，前来，我将我们全部杀了，吸收掉，变弱，再前来，梦境中的我雄踞一方，有人敢扰，总算安宁了。
聂武摇头。
聂武瑞被你眼外的光亮晃了神，心却是微微一沉：“他在国里也过春节吗？”
郁沉也很是配合地往后靠了靠，给她腾出视野。
每到过年的时候，司家这个叫司霆的女人都会来看我，还会悄悄把我带去帝都，或是去别处旅行，大时候还会哄我叫“爸爸”，但被爷爷发现前总让我滚，会抄起扫帚追着撵人。
顾修霁从后视镜里看到时泠，眼神温柔地问：“时泠，你喜欢过圣诞节？”
时泠记忆回笼，目光落在郁沉身下。